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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连细微处都十分清晰,这简直就是过目不忘,这和一些广告上吹嘘的超右脑照相记忆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汪同学,汪同学?”周老头叫了两声,看汪伦依然低头沉默,遂有些得意的扯了嘴角,连皱纹都有些舒展了开来,恨铁不成钢道:“汪伦啊,人要谦虚,人可以无知,但要有自知之明,不懂就要学习,以后上课不要迟到,上课好好听讲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汪伦点了点头,沉声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节课,你就站着好好听讲,以示训戒,我们古文学系就要遵循古礼,古之遗风,现在的年轻人啊,太浮躁。”此时周老头早已从讲台溜达到了汪伦的身边,拍着其的肩膀呵呵笑着。
要是别的老师这样,汪伦可能早早的装怂逼以求争取个宽大处理了,可是周老头不同,汪伦和他的恩怨由来已久,要不是这周老头坏事,以他的学分根本不用重修整个大一的课程,白花些冤枉钱,浪费时间,他是打心眼里看周老头不爽的,当然周老头也是如此。
汪伦抬头和周老头对视着,忽然笑了,“其实这首诗我是会赏析的,只是怕说的不和老师的心意,所以有些惶恐?”
“何处恐之?”
“如果我说对了,能否让我坐下?”
周老头气笑了,“你如果真有那个本事,你这节课完全可以不听。”
汪伦点了点头,“既然老师不在意,那我便说了。”
汪伦脑海中很轻易的就调出了刚才在李白的手机上搜出来的赏析,当着周老的面,明目张胆的就读了起来,“这首诗以写月作起,以写月落结,把从天上到地下这样寥廓的空间,从明月、江流、青枫、白云到水纹、落花、海雾等等众多的景物,以及客子、思妇种种细腻的感情,通过环环紧扣、连绵不断的结构方式组织起来……”
随着汪伦的述说,整个教室由一开始的嘈杂兼窃窃私语慢慢的变的落针可闻,连周老的气息也平静了下来,甚至看汪伦的眼光都有些不一样了。
初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汪伦的光头上,那被周曦恶意写的“火影”两个大字更见闪亮了,甚至覆盖上了一层华丽的金色,不在搞笑,反而有一种轻视天下的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