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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那么快就火化她?”
慕逸海颤巍巍地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拿出叶玫的死亡通知书,上面的死因赫然写着“过劳猝死”。
慕浅浅盯着那四个大字,心若刀绞。
“玫光”越做越大,母亲也越来越忙,她是财经周刊上令人交口称赞的女企业家,却也是慕浅浅最心疼的人。
叶玫本想让慕浅浅学金融管理,以后女承母业,接手玫光。可是,她因为沈樾的关系,偏偏无可救药得爱上了音乐剧。
如果自己当初没那么任性,如果能早点替母亲分担……
慕浅浅后悔不已。
“浅浅,原谅爸爸!”慕逸海握住女儿的手,声音低沉,“你母亲走得很安祥,你放心,遗体仍旧很美。可是,遗体再美,看着仍旧让人心痛,爸爸只是不想让你经历爸爸经历过的痛苦。”
“可是,爸爸,你不明白,没有什么痛苦会比遗憾更刻骨铭心!”慕浅浅再也控制不住,倚靠在慕逸海的肩头,哭出声来。
父女俩关着门,抱头痛哭一场,慕逸海跟她保证:“你爷爷他们,只是来帮忙操办丧事。等葬礼一结束,他们就会回老家,这几天,就给他们些面子。”
“可是,操办丧事,为什么要把鸡鸭鹅狗都带来?”
***
家里被慕家人弄得乌烟瘴气,慕浅浅就连倒时差眯一会儿的清静都得不到。
实在心烦,她直接开了自己的小跑车,出了门。
“真心”酒吧内,她毫无章法得跟着人群在舞池中乱舞一通,发泄心中的不快。
不时有男人找她搭讪,都被她骇人的眼神和袖口的黑纱吓退。
这几天,受了太多的委屈,胸中的郁结亟待找个发泄口。
本以为酒精可以麻痹痛苦,可是,她错了,酒精对痛苦的放大作用来得更快、更猛烈。痛得撕心裂肺,痛得让她特别想妈妈!也醉得天老大、地老二,中间她最大!
不怕死的放浪之徒再走近时,慕浅浅直接抄了高跟鞋砸过去:“叶修歌,你个混蛋,休想再占姑奶奶便宜!”
不远处的雅座里,叶灵骁支棱着耳朵:“四叔,我怎么听到有人骂你?”
叶修歌眸眼微眯,朝着舞池的中央望去,看到那个盈盈一握的小丫头时,唇角不自觉得上扬:“有人想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