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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明白,她不管怎么解释,傅堰都不会相信的。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想要求一线生机。
她可以死,可她死了的话,她母亲的病就没人理会了。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把我禁足在家不让我去学校。”
去学校对她来说,原本就是奢望。
如果不去学校能少点麻烦的话,她愿意放弃。
傅堰眸子眯了眯,他瞥见着眼前的女人,眼中闪过的一丝倔强,有那么一刻怔松。
半响,他才将安九扔开,冷哼的声音沉着:“如你所愿。”
傅堰临走的时候,安九的耳畔还传来一句话。
“你最好是好好地待在房间里面悔过,要是让我发现你再和那个男人有牵扯,就不止禁足那么简单了。”
那句话后,安九就被关在了房间里面,一天一夜。
傅堰为了惩罚安九,还不让佣人给她送吃的,甚至水也不给。
她明白,像傅堰那样倨傲的男人,能留着她一条命就很不错了。
这一天一夜里,傅堰也没有回傅家。
安九醒来的时候,是被电话吵醒的。
傅堰昨天离开的时候,把手机还给她了。
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安崇山,眼神微闪了一下,没一会她才按了接听。
电话那边,安崇尚的声音很急迫,也带着命令的口吻。
“你现在立刻来医院给菡菡输血。”
安又菡又开始装病了吗?
安九低垂着眸子。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的安九,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安崇山听不到安九的回应,声音就严厉了起来:“安九,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今天能不能让姐姐先用医院血库里的血?”安九咬着唇,这是她第一次开口拒绝给安又菡输血。
她想,医院的血库肯定是有血。
她现在被傅堰禁足在家里,要是贸然跑出去的话。
后果,她不敢想。
安崇山显然没料到安九会那么说,眼神狠狠地拧紧:“不行,菡菡已经习惯了你的血,你赶紧的,要是迟了,菡菡有什么危险的话,我就让你母亲陪葬!”
什么叫安又菡习惯了她的血?
只不过是安又菡习惯了用这种方式报复她罢了。
安九眼底闪过几分落寞,嘲讽的内心收了回来。
是啊,她怎么忘记了,安崇山的手上还捏着她母亲作为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