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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迅速的消融。
“什么?”楚天歌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星罗棋布,月影疏斜,清凉的月光洒遍了大地。
借着淡淡的月光,楚天歌看到屋子里熟悉的摆设,身下还是软软的茅草床。床尾的喵喵正在熟睡,一旁放着未吃完的晚餐。
楚天歌瞪大眼睛看着房梁,平息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吗?那通天塔,戾天,刚刚经历的一切,难道是做梦吗?
可为什么梦中发生的一切都那么的清晰,甚至长生诀的每一句口诀都烂熟于胸,虽不至于倒背如流,倒也张嘴就来。
不止这些,那些光点在四肢百骸的经脉中运转长生诀的线路已经浮现出来,只要条件允许,随时可以开始运转长生诀凝聚内劲。
“有了通天塔,那么我成为武修,获得自由的日子就不远了!”楚天歌紧紧的握紧了拳头。
眨眼一过去了一周。
那天在演武厅小插曲,迅速传遍了楚家的奴才圈,奴才圈就是那么大,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给他们的茶余饭后增加一些嚼舌根的话题。
“瞧,那家伙就是楚天歌啊,就是在演武厅自作聪明的小子,瞧那德行吧,真是没点自知之明!”
“是啊是啊,知进退守本分,本就是我们奴才最重要的操守。这样的害群之马,真该滚出我们楚家!”
“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有他在我们楚家奴才的整体素质,瞬间被降低了!”
“这小子就是欠揍!不打的满脸桃花开,他就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几天,楚天歌走到哪里,流言蜚语便跟到哪里,好像那些奴才们觉得不唾弃楚天歌几句,就不能向楚家表达他们那颗炙热的衷心一样。
面对铺天盖地的唾沫星子,楚天歌不恼怒,不争辩。仿佛狗屁一般。
楚天歌看似软弱的反应,让奴才们更加放肆了,于是更加得寸进尺了,一开始时还只敢在他身后窃窃私语,后来当着楚天歌的面都敢大声的嘲笑。
楚天歌对这一切冷眼旁观,其实在他眼中,这些奴才才是最可怜的,当狗当习惯了,他们已经忘了自己是个人。
夜深了,整个楚家都静悄悄的,那些紧闭的小院中偶尔传来几声粗壮的鼾声与低沉的梦话。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