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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藏起来,但是已经晚了,看着她瘫软晕了过去。
“小姐!”洛禛试着喊了她,毫无反应,低咒一声,急忙抱起她往别墅里飞奔,大声喊着:“兰姨,给军长打电话!”
郦都市区,十字路口。
红灯之际,戴梦溪看了昏昏欲睡的人,“晚上我留下陪你,还是你已经找别人了?”
傅宫凌略微蹙眉,看了她。
戴梦溪这才解释:“既然永久订了套房,应该每次回来都带女伴……”
“这些事不该你问。”她的话还没说完,傅宫凌冷声一句,淡淡的不耐烦,也拨开了她按摩的手。
她抿唇低眉,掩饰了委屈,抬头时已经是优雅的轻笑:“是我逾矩了。”
“叮铃铃!”急促而原始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傅宫凌的话。
直接打到他的私人专线来,他低眉看着洛禛来电,随手接通,下一秒却倏然蹙眉。
“停车!”他忽然急促而低沉的命令,急急的挂了电话。
戴梦溪还没反应过来,他越过她,开了车门,几乎是把她推了下去,只听仓促的一句“你先回家,不用等我。”车子已经呼啸离开。
什么事,能让一向稳持的他焦急成那样?
桑哲开车很快,停车仓促,还没停稳,后座的人早没了醉意,急匆匆的下车大步凌风的往家里走。
这个婚房,他回来的次数不多,但却熟门熟路,验了掌纹推开门疾步往里走。
保姆宗玉兰看着少爷一阵风就要往楼上走,提醒了一句:“小姐在客厅。”
他脚步蓦然收住,转而穿过廊厅往客厅走,头一次觉得自家廊厅太宽敞了,走许久才看到客厅里的她。
洛禛也顾不上自己擦破了皮,正给昏迷的人清洗伤口,手臂的伤口有点深,流了不少血,手里的碘酒却忽然被人抢了过去。
“为什么不叫医生?”傅宫凌低促的声音,手里是上碘酒,洗伤口,裹纱布,一点不迟疑,显然作为军人,这些早就习惯了。
洛禛刚回神,张了张嘴,斟酌了会儿,才说:“小姐这不是伤得重……”
话刚到这儿,被某人一个冷眼逼得抿了抿唇。
“都这样还不重?”傅宫凌就差甩手把纱布扔洛禛脸上了。
洛禛只得硬着头皮说:“军长,小姐……晕血。”
傅宫凌手里的动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