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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想必是铁营市标致性建筑。
只听傅恩奇道:“今天星期五,我最近有事脱不开身,要么下星期五去通天塔报到。”
“傅大哥不急,你的伤还没好呢。”戴湘雪笑着。“傅大哥,拜拜。”她在升上车窗前,伸出纤纤五指热情地告别。
傅恩奇咧嘴笑道:“注意安全。”
“谢谢。”
戴湘雪启动车子驶到路口,整个过程保持最低速,但是一转弯,傅恩奇就听到汽车发动机加速,排气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傅恩奇摇头苦笑:这姑娘……
转而回到医院,天色已经不早。傅恩奇来到父亲的病房,母亲抬眼就问:“钱还给人家了?”
傅恩奇“嗯”了一声。
“人家大姑娘,无缘无故干嘛送我们钱?推都推不掉。”母亲像是自说自话,但傅恩奇知道这是在问自己。
“我帮了她一个忙,这姑娘挺客气,居然就把钱送来谢我。”
母亲点点头,忽然笑道:“小奇,我瞧那姑娘对你有意思。”
“是吗?”傅恩奇忍不住,实在忍不住,不好意思地笑了。
母亲也笑,笑得满脸皱纹:“你笑什么?妈看你们在处对象吧,哪里有帮个忙就送几十万的。”
傅恩奇笑道:“妈你别乱说,人家大姑娘,可不能坏了她名声。”
母亲不以为然地正色道:“话是不错,但要是咱小奇喜欢,也是很般配的。我家小奇除了爱闯祸以外,素质什么的也不比大学生差。”
傅恩奇心中一乐,在母亲心目中,估计大学生就是非常了不起的存在。“妈,你说的是身体素质吧,文化素质我可不敢比。”
忙碌了一整天,人们拖着疲惫的身体赶回家中。
傅恩奇和母亲离开医院之前,为父亲穿上廉价的尿不湿。母亲说:“你爸喝的少吃得少,排泄的不多,所以一块尿不湿能抵一晚上。”
“明天我去买质量好点的尿不湿。”傅恩奇眉头紧皱:“不然爸这样子……也是活受罪啊。”
回到老旧的桑葚街,两边路灯十盏中破了九盏,剩下一盏如在狂风中摇曳的油灯,像儿歌一样,一闪一闪亮晶晶。
路况坑坑洼洼,烂得要命,白天还感觉不到,现在晚上了,深一脚浅一脚,亏得母亲常年走惯,不然谁能保证老人家不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