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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我的脸!”
听到“江侯府”三个字,江寒又是重重一脚,恨不能一脚将这张脸踩烂才解气。
脸上血肉模糊的江睿,则一刻不放弃求饶。
因为他能感觉到江寒的滔天怒火,他丝毫不怀疑自己的生死,只在江寒的一念之间。
“寒少,江侯府,江侯府的人一直在算计你,怕你成长起来。”
“当年驱逐你们父子,分你们的家产,小的一件都没参与啊……”
“饶命寒少……”
哀求声不断,练功房内如修罗场一般凄惨。
而看到这一幕,那些刚还兴高采烈的学员们,也一个个闭紧了嘴巴,脸上写着莫名的恐惧。
江寒太狠了,太狂了!
竟然这样折磨一个学员,简直残忍。
再配上江寒一身高高在上的气场,此时在众人眼中,他简直是一尊残酷的帝王,在任意践踏着卑微的生命。
这一刻,江寒感觉到了众人的敬畏和恐惧。
他的气场在节节攀升,丹田内光点急剧增多,已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光团,围绕在宝玉周围。
感觉江睿差不多快死掉了,江寒终于松开了脚,冷冷道:“蠢货,真是脏了本少的靴子。”
“谢寒少……谢寒少!”
江睿苟活一条命,但心情却比死了还难受。
这两年,他在七班辛苦经营的形象,也算是被江寒彻底粉碎了。
他甚至想向江侯府汇报,申请把他远远调离七班,以后监视江寒的活,谁愿干谁干去,反正他是怕了。
“哟,别急着谢本少,先把学分交出来吧。”
江寒玩味的声音传来,江睿仅存的半张脸瞬间煞白。
这三万学分,可是他一年的生活费,给了江寒,这一年喝西北风去啊。
不过一想到江寒残忍的手段,他还是乖乖掏出令牌,将上面的三万学分一分不少的划给了江寒。
望着令牌上的数字从“30000”一路降到“0”,江睿真恨不能江寒直接杀了他。
“学分是个好东西,本少就笑纳了。”
江寒望着自己令牌上极速增长的数字,心情甚好,忍不住用手细细抚摸起来。
那轻盈而细腻的抚摸,那画着大大桃心的眼神,彷佛他抚摸不是一枚令牌,而是一名勾魂的美人儿似的。
这画面,看的一旁秦菲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