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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扫了又扫,最后定在她那颗朱砂痣上。
其实这一刻,比起这颗小小的痣,她眼睛里闪着的星光更莫名地吸引他。只是那眼睛太过纯粹,干净得让他不敢对视,怕自己会心软,就这么放过她……
他只能盯着那颗桃花痣,红艳艳的,宛如他的心头血般难以放下。
车顶的照明灯打在他的脸上。他缓缓垂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多情的桃花眼越发颠倒众生,“如果你参加剪彩,我不仅支付你一笔满意的酬劳,还能答应你一个要求。”
陶慈有些心动,却还是摇了摇头,“我讨厌游乐园。我不会去的。”
源柏寒眼睛一眯,直到确定她是真心的,而不是敷衍的烂借口,才收回密网般的视线,“很少有女人会讨厌游乐园。”
“凡是都有例外。”两人争锋间,谁也不让半步。
三分钟后,车子在天水府邸的门口停稳。
源柏寒打开车门,下车后又回头看了眼车里的女人,语意悠长,“讨厌或是喜欢这种情绪,最是不准。有些人,或许你上一刻还爱得死去活来,下一秒,你就不记得他是谁。而讨厌也是同样的道理。所以,没必要为了这些易变的东西和钱过不去。开业典礼下周才举行。在此之前,你随时都可以改变主意。”
他说完,不等她的回应,就吩咐助理把人送回去。
陶慈透过车窗,看着源柏寒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他是话中有话,却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他怎么可能知道她刚失恋不久?
……
陶慈回到家时还在想兔子的事要怎么办,结果刚进门换鞋,就听见养母大嗓门,“你这臭小子,是要气死谁啊!等你姐回来,你自己说去!”
陶慈看着拿抱枕打弟弟的养母,心知这是演给自己看,不由撇了下嘴。
真要教训子女,一个软绵绵的抱枕管什么用?
陶慈捏了捏眉心,“发生了什么事?”
王庆玲丢下枕头,笑眯眯走来,“小慈啊,这个月薪水你领了没?”
陶慈没有立即回答。
她之前在贺羽生的怂恿下辞职,养母就很有意见。如果不是她再三承诺,就算出国也会给家里寄钱,供弟弟读书,养母是不会松口答应的。
后来她发现贺羽生劈腿,放弃留学,留在国内一度找不到工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