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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发颤:“怎么这么着急?”
闻言,裴屿森难得好心情地扬了扬薄唇:“既然是你送给我的新年礼物,当然要趁早。”
白桃心头闷了一下,手中装药的塑料袋被她紧紧攥住。
听到窸窣声,裴屿森皱眉问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白桃微愣,下意识藏至身后,蓦地想起他看不见,又拿了出来。
“没什么,一些清热降火的药。”
“大过年的吃药,晦气!”裴屿森说着,起身准备上楼。
临到白桃身侧,一阵香水味萦绕而来。
她敛了情绪,忍不住问道:“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裴屿森微顿,随即冷声:“我说过我的事……”
“我有权关心自己丈夫的行踪。”
生平第一次,白桃打断了他的话。
这三年来,他的冷嘲热讽她可以忍受,他的目中无人她也能承受。
可那枚戒指和香水气息,却成了击垮她的利剑。
裴屿森顺着声音朝白桃靠近,随后暗哑低语:“昨晚我在喝酒,你满意了吗。”
说罢,他扶着栏杆上楼梯。
喝酒——
他宁可去那种地方,都不愿多看她一眼。
白桃一阵眩晕,连带着头也如针扎般刺痛。
她连忙抱紧脑袋,想缓解那抹疼意。
裴屿森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痛苦低吟,心底一紧:“你怎么了?”
白桃刚要说话,鼻子突然一热,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滑落。
她有些慌乱地抬手抹去,仰头看着裴屿森俊朗的脸庞,和无光的眼眸。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爱至骨髓的模样。
“我好像生病了。”白桃哽声道。
她卑微地祈求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对她的担忧。
但是没有,只有无尽的冷漠。
“别装了,没意思。”裴屿森转过身继续上楼。
他唇角勾起一抹不耐,觉得自己刚才的愣神有些荒唐。
他是疯了才会相信那个女人说的话。
生病?不过是她又一次抗拒离婚的幌子。
就算是不治之症,明天这婚也得离!
白桃又一次看着裴屿森的背影,眼眶逐渐涩红。
看着掌心的鼻血,她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苍白……
第二天,正月初三。
白桃起床出门,发现裴屿森早已不在家。
想起昨夜说过的话,她心底浸满了苦涩。
吃了新配的药后,白桃又开始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