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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我带礼物?”他问。
阮惜轻轻一扯嘴角,声音很淡,“嗯,没带。”
她突然记起一件往事,那是他跟秦霄结婚半年后,她感冒发烧很难受,鼓起勇气给秦霄打电话撒娇,秦霄听她说完,一个字没说便挂掉了电话,人第二天下午才回。
从那以后,她再没起过对他撒娇、诉苦一类的念头。
所以这一个多月的痛苦,她没打算说,说了,可能他会冷笑,骂这是上天惩罚她。
已经受了伤,不用再把伤口掰开给他看,还让他撒盐了吧。
秦霄收紧了握着厚底杯的手,面部肌肉因绷得太用力而微微抽动。他死死盯着她,大约过了一分钟,秦霄一步步朝她走过去,嘴角勾起一个冷酷的弧度,“可是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他轻拍了阮惜的脸两下,力道没掌握对,阮惜的脸立刻被拍红了。
秦霄强忍住掐死她的冲动,转身离开。他要玩一个人,不会是给她几刀这么痛快的。
院子里传来玻璃在地面上碎裂的声音,阮惜虚脱般的坐在沙发上,惊觉后背竟然出了一层冷汗。
大礼,什么大礼?
他要对她……做什么?
秦霄的话让阮惜很是不安,好在这一晚并没有发生什么。
但第二天中午,柳琬神情凝重的敲开她的房门,“你舅舅刚刚打电话说,去秦氏签合同的人被赶了出来,一千多万的货可能要砸手里了。”
阮惜猛然惊醒,给舅舅回了个电话。
他开的是家工厂店,主要给大企业做产品,自从阮惜嫁给秦霄之后,工厂的大客户就变成了秦氏。
这公司当初是阮惜父亲和舅舅合开的,阮父虽然已逝,但股份传给了柳琬。公司是两个家庭两代人的心血,又是他们的主要经济来源,阮惜当然不能漠视不管。
舅舅在电话里详细的说了原委,因阮家和秦家结了亲,在合作流程上他有些松懈,先做产品,才去签合同。
去年这么做一点事都没有,今年……过去的一个月里,秦氏一拖再拖,昨天直接说终止合作。
产出来的货是给秦氏准备的,在阮家公司的合作对象里,也只有秦氏能够一次吃得下这么多货。所以秦氏反水,这货就得压仓。
阮惜想起秦霄昨天说过的话,大礼,这就是他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