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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就应该老死不相往来。
终于捱到会议结束,我从椅子弹起迫不及待要走。
“洛惜,你留下。”
薄言墨出声我怔住,僵硬地转过身。
同事们诧异的目光扫过,交头接耳地出了门。
办公室就剩下我跟薄言墨了。
我不开口,他也没说话,空气里布满了僵持。
我吸了口气:“没事的话,我先去忙了。”
薄言墨叫住了我:“收拾一下,跟我走。”
我错愕了瞬:“去哪儿?”
薄言墨从我身边走过:“医院。”
震惊未消,我立马用文件挡住他的去路:“为什么要去医院。”
“因为有人在凌晨不遵守交规,闯红灯过马路,害我不心撞到,这个理由足够吗?”
我脸颊一烫,原来,雨夜的里给我伞的人是薄言墨。
难怪让我觉得熟悉!真是孽缘。
我直接拒绝:“我身体很好。薄总要是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去忙了。”
说完,我无视那如刺的视线,逃也似的离开了会议室。
他不是当年的薄言墨,我也不是当年的洛惜。
我不会再像六年前在圣彼得堡那样,给他抛弃我、伤害我的机会。
死也不会。
回到工位上坐下,紧绷的心情还没平复,桌上的手机亮了起来。
是一则微信好友申请。
申请人,薄言墨。
我看了眼后,直接删除了他的申请,反手将手机扣到桌面上。
然而,我低估了薄言墨。
我收到了人事发来的私信。
“你加下薄总的微信,有事吩咐。”
接着她就把薄言墨的名片推了过来。
面对这种情况,我只能硬着头皮加了他。
好友通过后,他没有发信息给我,我也没主动给他。
一直忐忑到下班的点,我看见薄言墨从办公室里出来,直接离开了公司。
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我紧握鼠标的手不自觉收紧。
六年,我无数次梦见这背影,无数次从心痛中醒来,仍记忆犹新。
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将我从钝痛中拽出。
是李建的电话,我直接挂了。
心绪乱七八糟,我没心情跟他吵架。
见我没接电话,他的微信又发了过来。
“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
我直接回绝,“不用等,我现在还不想见你。”
“老婆我错了,你先跟我回家要打要罚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