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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了一声,朝楼梯口跑去。
柳南峰见傅恩奇不把自己放眼里,气得脸色发青,顿觉在女朋友面前落了下风。急忙跟着傅恩奇下楼,就想看看他怎么摆平社会上的混混。
与此同时,傅恩奇的母亲从病房里跑了出来:“小奇别去……”
“您怎么出来了?”傅恩奇折回来,对张妙茹使了个眼色。
母亲虽然厚道,但为人不傻,她怒道:“使什么眼色,妙茹又不欠咱的。”
“妈,我下去办点事。马上回来。”
“留下,要去我就跟着去。”母亲上前抓住儿子粗壮的手臂。
“这帮混子是无赖,您今天想息事宁人,他明天还是会来。”傅恩奇面容平静,心中被压抑的怒火却越来越旺盛。
“你这话不错。”母亲想了想:“走,我带你去赔礼道歉,你打断人家的腿,要赔钱也是没有办法的。”
“赔什么赔,那家伙连老人的生计都要断,换作以前,我……”傅恩奇本想说:换作以前我杀了他。
但这种话岂能乱说?何况边上还有个警察。
“你怎样?”母亲作势欲哭:“你这几年又干什么坏事去了?”
傅恩奇望着母亲眼角混浊的泪水,怒火转而被愧疚取代,这九年来没有尽过半分孝道的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承欢膝下,孝敬二老到百年,但今天怎么连老母亲的话也不听,还惹她生气流泪……
罢了。
傅恩奇重重地叹了口气,抓住母亲的手说:“妈,咱们去道歉,赔钱就不必了。总得给他个教训。”
一旁的张妙茹看到这里,心中暗暗佩服傅恩奇的忍性和孝道:傅大哥刚才明明要暴起,就因为母亲的一句话而忍气吞声,这样的男人少不了会有一番作为。
柳南峰在一旁冷眼旁观,寻思:你再横啊,老太太一句话就蔫了,算什么男人。
三分钟后,傅恩奇和母亲站在这伙打手面前,和捡破烂的汉子不一样,七名打手是混子,衣服虽然不体面的,但清一色的板寸,而且脸上都有疤。
破烂汉子对打手们怒吼:“就是这个人!大家往死打,打死算我的!”
傅恩奇不声不响但目光如电,将这些不入流的打手面部一一扫过,所有特征都记在脑子里,还有他们的方位弱点,怎样出手才能一招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