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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来,可她也不能让白亦染继续活着,这座文国公府里,不可以有任何人分享她嫡女的荣耀。
于是轻轻开口问白兴言道:“可是父亲亲口同皇上提起的要结冥婚?”
白兴言不知她是何意,但还是点了头:“的确是为父亲口提起的。”
白惊鸿的面上就蒙了一层忧色,“明明还活着的女儿父亲却说已经死了,皇上会不会认为父亲别有用心?父亲可要提前备好说词,以免皇上对罪下来说咱们文国公府蓄意攀附皇亲。”
大叶氏眼珠一转,也配合着道:“惊鸿说得没错,皇子活着是皇家的喜事,但我们白家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一个欺君之罪。”
老太太的心又沉了下去,她看看白亦染,微微叹息摇头。这个孙女,她终究是保不住的。
白兴言一步步走向白亦染,言辞敦敦说:“阿染,你是为了保全白家而死的,你放心,你死之后我会将你母女二人的牌位全都供奉在白家祠堂,认你是我白家嫡女,她是我白家正室。”
说话间,手握成拳,继而成爪。
眼看着就要将亲生女儿给掐死了。
可白亦染却并没有将死的恐惧,她甚至还在笑着,只是那看似天真纯净的笑容里,却渗透着死亡般凛冽的气息。正走向她下手的白兴言不知道为什么,竟在这样的笑容下心生俱意。
他心一横,手猛地向前。可就在这时,府门外一个尖锐独特的嗓音传了来——“圣旨到!文国公府二小姐白亦染接旨!”
众人一愣,“接旨?”
很快地就有个小太监带着几个大太监走进府门,白兴言“呀”了一声赶紧上前,“这不是江公公吗?皇上这是下了什么旨,竟劳江公公亲自来了。”
江越今年不大,十六岁,是天和帝的贴身太监。这会儿看着笑脸相迎的白兴言,再扫了一眼白府还没撤下去的白帐幡,不由得冷哼道:“家里办丧事,国公爷笑得倒是挺灿烂啊!”
白兴言心里头咯噔一声,再次想到那所谓的欺君之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做答。
江越也不等回答,继续说道:“殿下消息灵通,人还未回京就已经听说了这边的事。适才派人送来消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