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那双浑浊沧桑的眼中满是温柔：“老婆子，咱们风风雨雨五十年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走啊……”
看着这一幕，秦暖眼眶酸涩。
她也曾想和厉司辰共历艰难，相守白头，可这些幻想都那么遥不可及。
秦暖深吸口气后走进去，轻声道：“我来帮奶奶换药。”
老人擦了擦眼角的泪：“辛苦你了。”
“应该的。”秦暖笑了笑。
换完药，她不忘安慰一番：“奶奶听得到您的声音，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听到这话，老人眸光亮了亮，似是有了希望。
病房外，恰好路过厉司辰看着这一幕，心底掠过丝复杂。
秦暖端着医疗盘走出来，见他站在门口，不由一愣。
厉司辰迅速恢复以往的冷漠，蹙眉道：“有空在这儿说话，不如多抢救几个伤患。”
秦暖垂眸：“抱歉。”
话落，她绕过厉司辰去往下一个病房。
看着那有些消瘦的背背影，厉司辰眸色渐渐深沉。
入夜。
秦暖回到住处的时候，厉司辰还没有回来。
她换下被汗湿透的衣服后便开始收拾房间。
这里虽然简陋，但最起码要保持干净，不然她怕厉司辰住不好。
一个小时后，厉司辰回来了。
看到一尘不染、整整齐齐的房间，他眼底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厉司辰望向还在忙的秦暖，薄唇轻启：“你不用把休息的时间花在这上面。”
秦暖头也不抬地把地上被子铺好：“没事，我不累。”
客套般的话让厉司辰拧起眉：“那最好，别浪费有限的医疗资源。”
闻言，秦暖动作微滞。
他语气虽然带着丝冷意，却透着微不可察的关心。
秦暖心底掠过丝暖意，哑声道：“不会的。”
两人都洗漱好，各自躺下休息。
听到厉司辰浅浅的呼吸声，秦暖的心却难以平静。。
良久，她忍不住开口：“离了婚，你可以和叶澜秋在一起了。”
话一说出口，秦暖便后悔了。
她怕听到让自己心痛的回答，可又想知道对方内心的想法。
好半天，厉司辰清冷的声音才在房间里回响：“你很喜欢掌控别人的人生？”
秦暖一怔，鼻尖泛起酸意。
她攥紧了被角，继续道：“等我们回栖烟市后就去民政局，没有财产和孩子的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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