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一点带走,这个方法行不通,野猪的皮很厚,等你拿着你那把生锈的刀去割,磨到天黑都不一定能割一块下来。更何况洞太深了,里面全是尖利的陷阱,太危险了,你不能下去。”
这一头死去的野猪值很多钱,不光卖出去,就算吃上一口也是难得,而家里的五个小反派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过一块肉了,这头野猪就是在这种资源稀缺的环境下,最珍贵值钱的一样东西,论谁见了都不想放弃。
萧博倔强地站在原地,漆黑的瞳孔死死地盯着深坑,若不是江冉在前面看着,他能立马拿着刀冲下去割野猪肉。
江冉饶开深坑走到萧博面前,将怀里的萧义垫在肩膀上,单手抱着,空出一只手握住萧博身侧瘦弱的小手。
低声说道,“现在先将萧义送回去处理完伤口,我保证,明天一大早,我就上山过来取野猪肉,怎么样?”
前提是野猪肉过了一个晚上,没有被其他野兽吃掉……
萧博低着头看着江冉握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
江冉拉着他往前走,他默不作声地跟着身侧。
谁也不知道,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的那一瞬间,好像有一股暖流涌上他的心头……
这个女人……变了,从昨天醒来之后,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
江冉将萧义与萧博带回破庙时,落日的余晖洒满了整片山脉。
呆呆坐在院子里的老三萧云第一个看见江冉怀里抱着老大萧义,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老二萧博。
江冉也看到了神情呆滞,唇角干裂的小萧云,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与身上又脏又破的衣服,除了一张脸干干净净,其他的像个小乞丐一样。
除了老大老二的衣着还算干净,其余三个小不点,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的,活脱脱的小可怜野孩子形象。
江冉心底传来一阵涩意,快步将萧义抱进破庙里,因为没有床,除了干稻草打的地铺,连一床被褥都没有,寒酸落魄。
江冉将萧义放在稻草上面,一回身,就看见站在门口一直打量着她的萧博,眼神里充满了探究与审视,江冉没有理会,而是对着他说道,
“萧博,将你箩筐里的锦草拿东西捣烂,然后再拿过来给我。”
锦草也叫地肤子, 是一种很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