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烤了起来,烤着柳树就笑了,雷远之知道他是想起了那天在古庙之间的事了,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一笑,就想起自己已经与她分别好久了,不知她是否还好,心里就有些酸楚了,柳树见他沉默,也自想心事,对蝶的怀念就更深了,一时间,火光映得两人无比深沉。
忽然雷远之惊叫一声,肉在棒上烧着,已经有些焦了,赶紧忙乱的拿了出来,柳树那边也好不到哪去,两人对着焦肉苦笑,自己安慰自己道,焦的才正好吃,话虽如此说,却还是把外面的一层剥落,顿时香气飘散,引得两人肚中馋虫骚动,哪还犹豫,顿时大吃了起来,盐碗一抹,大肉一块,好不畅快淋漓。
吃了许久,柳树忽然道,可惜无酒。其实柳树也不怎么饮酒的,只是觉得兄弟间欢聚似乎要饮酒了才更有气氛,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可无暇考虑。话音刚落,就见雷远之笑吟吟的拿了一壶酒出来,陈酿的女儿红,柳树虽然不怎么知晓酒的种类与好坏的鉴定,可闻着这酒醇香,就知定是好酒了。雷远之见他一脸喜色,也很是高兴。柳树却问道,这酒是哪里来的。雷远之笑道,你去探视的时候我也没闲着,到厨房顺手牵羊拿了点东西出来。柳树大笑,我们兄弟一个善偷窥,一个善偷窃,都是偷啊,彼此彼此。说着偷窥,又想到了上官姐妹的妖娆身姿,心里一阵漾动,脸顿时红了起来。雷远之不疑有它,准备倒酒,却没有碗,不由后悔起没顺手再牵两个碗来。柳树笑道,就用盐碗吧。就倒了酒,两人相对大饮,柳树酒力不佳,却硬撑着,半罪时分,已然胡言乱语。讲自己如何与蝶相识,如何分离,如何的拜师,等等,事无巨细,一并说了,说着竟痛哭流泪。雷远之也有些醉了,被他说的心酸,感怀身世,说了雷家如何的严厉,自己当年学武的心酸,说了自己所爱的人如何的漂亮与有些,这样絮叨着两人说了半宿,正要收拾睡觉,却见了一个黑衣的老婆婆。
那老婆婆向他们问道,别春堂怎么走?两人都有些醉了,一个指着说向西,一个指向东。老婆婆神色乖张,情知是碰到两个酒鬼了,终究无可奈何。想好歹知道是西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