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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随后去理发店将自己留了三年未剪的长发剪到齐耳短。
“我已剪短我的发,剪短了牵挂,剪一地不被爱的分岔……”
看着干净利落的短发,温以然的心情五味具杂。
第二天,她穿了一身黑衣,去了温家。
刚进屋,一个玻璃杯就砸了过来。
温以然一个侧身,险险躲开。
“不要脸的扫把星,赶紧跪下!”温母已经怒气冲冲走来,一把揪住她朝里房走,“给你爸磕头赎罪,他不原谅你就永远别起来!”
温母恶狠狠说着,拽着温以然的脑袋就往地上重重压!
“嘭——”额头磕地的声音,痛得温以然两眼冒金星。
温母还在那里骂骂咧咧,对着温以然又掐又打,手脚并用。
温静怡看了好一会儿戏后才装模作样过来拉开温母,像往常每年一样,轻哄着温母示意她消消气。
“妈,别气坏自己身体了,你再怎么骂妹妹,爸他也回不来了。”温静怡给温母倒了杯水。
温母大口喘着气,面色狰狞着拿着水杯直直砸向温以然!
温以然来不及躲闪,满是热水的玻璃杯砸中了她的脑袋。
一阵闷疼,杯碎落地。
后脑勺湿漉漉的,不知是热水还是热血。
“她不是你妹妹,她是害死你爸的凶手!”温母语气恶劣,情绪依旧激动,“她欠你爸的,我要她用一辈子来偿还!”
“好好好,我们不生气……让她给爸跪一天,跪到凌晨十二点……”温静怡安抚着温母,扶着她回房休息。
小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桌前的三支香烛还有一张黑白遗像陪着温以然。
温以然抬头,神情茫然看着那照片上的男人。
爸,真的因为我的出生,而克死了你吗?
没有人回答她,只有闪烁的烛火,寂静无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外的温母跟温静怡一起吃饭聊天,全都将温以然当做了透明。
天色渐暗,夜色渐浓。
十二点的钟声终于敲响,温静怡也非常有时间观念的打开了门,‘请’温以然离开温家。
温以然费力地起身,两腿的膝盖已经麻木。
下楼,温静怡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我要回屿之那睡,他没我在身边睡不着,我顺路送你。”她一副好心好意的语调。
温以然早已饿得胃又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