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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和江玄瑾,但她还是高兴。
一对泥人并立,皆是笑颜,如若他们也如这般该多好。
李怀玉眼里流露出艳羡,最后抱着两个泥人回府去寻江玄瑾。
可刚到他门前,就听屋内传来江斯年的沉声问询。
“玄瑾,你如今是想要如何?”
李怀玉脚步一顿,就听江玄瑾答:“想回到从前。”
他声音郑重:“兄长应当知道,我心之所向是战场,是兵戈铮鸣。”
是啊,以他的能耐本该是纵马欢歌,军功盖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走一段路都要停停歇歇。
李怀玉垂眸看了眼手中带着笑意的泥人,不禁想,若是玄瑾回到战场,应当是这般笑着,或许更加恣意。
屋内对话声不断。
李怀玉双手拢着那对泥人,最终转身去往了书房。
江玄瑾一年前重伤,虽治愈,却引发了以前所受之伤埋下的隐患,伤了根基才一直养不好。
这一年她翻遍医书,却也未寻得治愈法门。
难道,当真无法吗?
李怀玉不愿相信,这晚,她又独自一人熬了整夜,仍是一无所获。
茫然的看向桌上渐暗的烛光,李怀玉蓦地想起那日拦住自己的道长!
道长既能知晓她与江玄瑾的因果,也定有解救之法。
第二日一早。
李怀玉便独自出府去找寻那位道长,从骄阳初升至烈日当空。
她走过每一条所知晓的街巷,可就是未见那日的道长……
失落渐渐席卷,李怀玉踏着沉重的步子准备回府。
突然被人拦住:“姑娘有疑,不如让老道替你道明。”
“道长?!”李怀玉嗓音沙哑,却掩不住喜意,“您可知如何能治好他的旧疾?”
老道人半阖着眼,不答反问:“姑娘可知这叫改命?”
李怀玉心底一颤:“改命?”
老道人扫了扫拂尘:“改命,自是一命换一命。”
这话听着吓人。
李怀玉却只是愣了下,便继续追问:“如何做?”
“你不怕?救了他,你就只剩三日性命。”老道人提醒着。
“怕,可我更想他如愿,高兴。”李怀玉眸色凄苦,话中却满是甘愿。
老道人无声叹了口气:“痴儿啊!”
“罢了,你若想救他,便在你们二人阴阳调和之时,将此香点燃,待一切完成,结果自会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