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只是将茶几上他的手机拿了起来，“给张兴打电话，签约九牧，钱我出。”
张兴是清音的经理，基本上所有的主播签约，都是他负责。
“老大，你疯了！”栾子凌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你知不知道，那些不敢露脸的主播基本上都是长得极丑的！”
“上次，清音有个主播，直播从不露脸。一口甜甜的萝莉音不知道圈了多少粉丝，让多少无知少男为期疯狂。到最后你知道怎么着？竟然是一个五十岁大妈！”
“九牧下棋那么厉害，年纪绝对不小了！你想想，同龄人有谁下棋能比过你的？
“我跟你说，九牧还有可能是一个抠脚大汉！声音是可以通过声卡改变的！她就是一个小老头！不然怎么会拥有这么高超的棋技！”
栾子凌唾沫横飞，神色严肃又激动。
在他看来，这个事情很严峻。
老大单身了三十年，估计思想出了问题。情感压抑久了，无处释放，竟然对一个网络主播感兴趣！
“老大，霍奶奶不是给你物色了一个小娇.妻吗？你让沈卓送你回霍家，小娇.妻她不香吗？”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小娇.妻，她就是不香！
“说完了吗？”霍南风凝眸看着栾子凌，那冷漠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
“说完了啊。”栾子凌看着霍南风镇定的样子，不禁有些懵。
“打电话！”霍南风再次把手机递到栾子凌跟前。
栾子凌恼了，“老大，合着我刚刚说这么多，都是对牛弹琴？”
“是牛在弹琴。”霍南风反驳。
“好！你不信！我现在就联系张兴。我就让你看看，九牧到底长什么样，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残酷网络的见光死！”栾子凌接过手机，拨通了张兴的电话。
然后，便是焦急的等待结果。
不一会儿，张兴的电话便回了过来，“栾总，我联系了九牧的助理，对方说九牧已经休息，明天再答复。”
“明天？”栾子凌挑眉。
“张兴，你没有九牧的联系方式？”
他的话还没说话，就被一旁的霍南风开口打断。
“没有。我之前也是和她的助理联系，而且还没有电话，是通过邮箱联系的。”张兴回道。
“她的身份信息呢？”
“也不知道。”张兴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