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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其它成份,寻找一个可以让她将战事延展的借口。可是没有。她失望的想哭。
许久,静怡才答道:“好,我答应。”
叶飞抬手在她头顶揉揉,说:“回去先睡一觉,课程没有身体重要。”
他并不理会场中两位搞不清状况的男士,按开密码门进入大楼。
与叶飞对歭不过几分钟,静怡只觉浑身虚脱,手心全是冷汗。珀斯卡将她扶回车内,那两位女子才被惊醒,问到了哪里。
在将静怡送回的路上,朋克说按法国法律,静怡可控告叶飞干涉她的生活自由。
静怡为叶飞开脱道:“是妈妈托他照顾我,他也是为我好。”
朋克却道:“你要懂得保护自己的权利,这种照顾也有个尺度,若管你夜晚有无回家,已侵犯了你的自主权。”
静怡觉得奇怪,为何他开口全是法律。珀斯卡哈哈笑道:“因他是法律系的学生,将来要考律师牌。”
静怡实在没想到这个有法不守乱开车的朋克居然是未来的律师。而后面两位妖冶的女子,一位就读企业管理,另一位已在大公司做物流。他们三个平日皆着装正式,打扮一本正经。珀斯卡学音乐,弹一手好琴,衣着上反倒毫不出彩。
“这就是逆反心理。”朋克说:“越知道不可为,越要去试一试。一旦得到许可,你反而不那么渴望。”
静怡听到这里,感觉心里一动,似见到某种杂乱思绪的源头,待要将它抓住,它一扭身,鱼一样又泅入水中。
以后隔三岔五,珀斯卡都要邀请静怡出去游玩。他看起来斯文,却非常爱玩,知道哪里有篝火晚会,哪里有青年人派对,哪里有化装酒会。他也带静怡去参加一些集体运动,比如讲周五晚上巴黎有滑轮环城,周六晚上自行车环城。这两项活动均由民间自发组织,但声势浩大,十分壮观。
静怡本就是贪玩的性格,这时终于找到知音,一时玩得放纵。她在赛车俱乐部学会了开汽车,无限速的在跑道上飙车,果然发现速度感可以带给人无限愉悦。
静怡也见过珀斯卡弹琴。坐在钢琴前的珀斯卡完全是另一副模样,他平静从容,弹奏时偶而抬起头来扫视全场,神情冷漠,目光中满是看尽繁华的落寂,带着不可一世的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