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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骂了声不争气。
面上却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几分自怜:“我很小的时候就得了帕金森,天一冷就会发病,你别在意。”
顾辞闻言面不改色:“是吗?”
向晚挽起一抹我自坚强的笑:“嗯,老公,冰激凌我就不喂你了,你自己吃吧,我……想上去静静,毕竟我没想你看到我发病这一幕的。”
她将怀里的冰激凌桶塞到顾辞怀中,掩面快步离去。
楼下,顾辞垂眸看向怀中的冰激凌。
鬼使神差的舀了一口吃下,很甜,却不讨厌,甚至好像连他烦躁了一天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想到这儿,顾辞转头看向空无的楼梯,神色不明。
而此时楼上卧室里,向晚却满心慌张。
她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刚刚在书房那一幕,按着顾辞的性格,他会放过自己吗?
向晚不知道。
没过多久,楼下突然传来车子的声音。
向晚起身到窗前,只见顾辞上了车,而后面还跟着一辆商务车。
刚刚在书房看到的那一排人,应该就在那辆车上吧。
再次想起那一幕,向晚内心哀叹,她不求顾辞爱上自己。
哪怕只是一点点喜欢能让他放过自己也可以,可现在看来,真的很难。
向晚指甲紧紧抠着掌心的肉,瞬间的疼痛让她清醒。
自己真的能接受几天之后悲惨的死亡吗?
她不能,她害怕!
向晚重新躺会到床上,逼自己入睡,不再去想这么多,可却怎么都睡不着。
只要一闭眼,眼前就是刚刚书房那一幕。
而那原本躺在地上的人,则变成了她的脸。
向晚嗓子发干,甚至觉得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她转头看向顾辞的睡颜,脑海里不自觉的又想起了原书中自己的结局。
越想越烦躁,向晚起身下楼,从顾辞的酒柜中拿了很多酒后带回了房间。
她坐在阳台上,望着窗外渐渐漆黑的夜色,时不时喝上一口,打两个酒嗝。
不知不觉间,身旁的酒瓶也一个个变空。
她的脑海里,也只剩下了“顾辞”这两个字。
等顾辞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晚面。
闻着满屋子的酒气,他滑着轮椅上前看着向晚:“你喝酒了?”
向晚一双眼直直盯着他,话囫囵不清:“老公,四天之后你真的要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