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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从楼上大远的跑过来,在赵清羽面前站定:“小姐可是姓赵?”
“是。”
“那小姐可是在找一位约好喝酒的公子?”
“是。”
“那小姐请随我来,公子在二楼的包厢等了您许久了。”
小厮把赵清羽送到包厢的门口便笑着退了下去,她抿了抿唇,表情纠结而兴奋,在门口踌躇了半晌,还是轻轻地推开了门。
这间包厢的格调倒是素雅,还带着淡淡的书卷气,赵清羽向前走了几步,转过屏风,正好看到他正在那儿写字,也不抬头,只是随意又温和地打招呼:“你来了。”言语间是不散的默契与熟稔,恍惚间竟让赵清羽觉得,与他相识了许多年。
赵清羽也便很是熟悉地打招呼:“来了。”
然后凑过去,看他写字。
他写字的样子看着云淡风轻,表情也透出些认真来,赵清羽以为他的字也应是闲云野鹤般的模样。却没成想,他的字锋利中带着霸气,似一把刚出未出鞘的剑,轻鸣铮铮,高亢入云。
赵清羽微微的愣了愣神,眼中是刚刚升腾的雾,埋住了心底的一丝了然:看来每个人,都有一副面具,面具下,都藏着一个真实的自己,有时候,戴久了面具的人们会忘了自己本来的模样,可大多数人总会遇到一些人,他们一眼看穿了你的伪装,和伪装下坚强着痛苦的灵魂。
这大概就是这个世界,赐予我们的一点仁慈。
小厮们很快的上了菜,荤素皆有,看着菜色,竟像是一幅画,让人食欲大开,吃了几筷子的菜,赵清羽最后竟然爱上了这里的酒:这里的酒醇香浓厚,又有着一丝清甜,一时不察,竟也醉了。
醉了睡了的人,倒也罢了,可赵清羽愈是醉,便愈是清醒,清醒也便罢了,清醒到最后,就把藏在心里的一丝丝的苦放大,然后不管不顾的,彻天彻地的悲伤。
于是赵清羽记得,她双手拽住他的袖子,一边吐一边诉苦:“你知道吗?我,我一出生就被安排好了一生,呕——我要嫁给一个我都不知道长什么样,什么样的男人,就是那个什么史家的嫡长子,呵,人家是风风光光的镇国大将军,少年将军啊,呕——所有人都说是我占了便宜,可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