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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竭力反驳,声音却虚弱无力:“胡说,是你们……”
沈承渊把衣摆从谢娇娇手里扯出来,冷声打断道:“思夏胆小单纯,怎会骗人?”
“思夏救我谢府上下皆是人证,你可有证据?”
“我……”谢娇娇无言以对。
沈承渊嘲讽道:“谢娇娇,你满嘴谎言,谢家清白一生,收养你真是败笔。”
男人的鄙夷如剑一般刺穿谢娇娇心口。
痛得她呼吸不能。
这时,谢思夏又好似好奇的说。
“姐姐求药,可是姐姐与安侯爷的孩子病了?那为何不去求侯爷呢?”
谢娇娇猛地抬眼,只看见男人骤然冷下去的脸。
她张皇失措的辩解道:“不,珣儿不是,珣儿他是我和你的孩子!”
沈承渊眼神翻涌不定,但又想到这个女人的口蜜腹剑,谎话连篇。
他强压下心中的情绪问:“你说什么?”
“珣儿今年五岁,是当年……我与你的孩子”
谢娇娇爬过去,凭着仅有的力气攥紧沈承渊的下摆。
“承渊,你信我……”
沈承渊蹲下身,用力的掐住谢娇娇的下颌,谢娇娇吃痛呜咽。
他声寒如冰,竟比这雨水还要刺人。
“谢娇娇,你最好不要再骗本王。”
沈承渊松开手,任谢娇娇跌坐在雨里。
一道闪电将他的脸照亮,一半明一半暗。
“宣太医!”
王府后院厢房。
谢娇娇无措的站在房间的角落,衣服未换,她却已不知冷热,心绪完全被床上的小人牵动着。
太医正为谢珣号脉。
沈承渊坐在高椅上,摇曳的烛光明暗游移。
他脸上面无表情,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悄然握紧。
孩子送来时他瞧了一眼,即使被病痛折磨却不吭一声,很乖巧懂事,他甚至觉得这孩子与他有几分相似。
谢思夏站在沈承渊身后,丝毫不慌。
一炷香后,太医出来了,跪在地上,一一回禀着孩子的身体情况,确无二致。
谢娇娇松了一口气,期望的看向沈承渊。
然而,太医的下一句就让她瞬间置于冰窖。
“只是,孩子骨龄只有四岁,并非五岁。”
“咔!”
沈承渊手里的茶杯四裂,掌心鲜血淋漓。
四年前,他早已离开谢府,谢珣怎么会是他的孩子?
他竟然又被骗了……
谢娇娇不敢置信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