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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缴费,穷酸鬼你缴个球!”
“什么?没……没缴费?”
秦名眉头倏地紧皱,神色难看,按照道理来说从他跳江开始到现在的这段时间足够申领保险金的,为什么没缴!
偏偏苏珊的电话又打不通……
“小子,赶快滚听到没有,临江三院是高档场地,你们这种穷酸货只配去小诊所。”
“来人呐,赶走!”
几名女护士和医院安保人员朝前走来。
“滚开!”秦名一声喝退,饶是几个自认为彪悍的保安男都在他那种气势下不由打个哆嗦。
“名……名儿,不用管我!”
身后,气若游丝随时都可能死去的范春花无力虚弱的抬起手撕扯住他衣襟:“不要……不要再为我花钱!”
“咳咳咳……阿晨还小,帮我照顾好他!”
“妈……妈!”
亲生儿子郑晨号啕大哭:“妈你不要死,妈!”
他爬跪到刘洪面前连连磕头:“刘主任,刘主任求您救救我妈,她是个好人啊!”
“滚边上去!”
刘洪腿一抬踢倒只有八岁的郑晨,骂骂咧咧:“好顶个屁用,没钱老子怎么救?药不用钱,手术不要钱?”
“这里是医院,不是慈善机构!”
“阿晨,过来,咱们不求他,妈的病我来治!”秦名面色冷酷,吐字尖锐,带着股对世态炎凉的无比厌恶。
“哈哈!哈哈哈!”
刘洪前仰后合的嘲讽:“你能治?要真都像你这样,我们当医生的直接去捡垃圾呗,哎呦呦,可笑,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哼!”秦名置若罔闻,转身走向旁边药房。
“站住!”两名保安横身阻拦。
刘洪神气在在的摆手:“让他进去,我倒要看看这个穷逼怎么救人!”
保安应声闪开,秦名走进医院药房,很快拿着盒银针出来,蹲到陷入昏迷的范春花面前,行云流水的轻拈起一枚,慢扎进晴明穴。
接着,第二针,第三针,第四针……足足落到第九针才停下。
“呵!”
旁边的刘洪双手插兜冷叽:“以为中医的针都是乱扎的嘛,不知天高地厚的穷鬼,还是赶紧准备棺材吧!”
“咔咔咔!”
话音刚落昏迷过去的范春花胸膛剧烈起伏,咳出好几口黑血,眼珠子四下转动几个来回,拾起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