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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有我,不需要别人照顾。”
安年却笑了笑:“果果的情况时漠已经跟我说了,如果你能照顾好她,她昨天也不会进医院。”
安年的话像跟根针似的扎进季南初心里,更令人心寒的是这话是出自傅时漠之口。
她紧咬着牙,忍着心里的痛意:“这是我家的事,与你无关。”
说完,季南初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然后就给好友打去了电话,请她家的阿姨过来照顾几天。
中午,傅时漠突然回来。
他看着客厅里多出来的陌生中年妇女,眉头一皱:“安年呢?”
没想到,傅时漠回到家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那个人!
季南初心里像被划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
她没回他,只是问果果吃好没有。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把人交给阿姨带去外面走走。
再三嘱托之后,目送着两人出了门。
这之后,季南初才看向傅时漠,目光沉沉:“你问我之前,不应该先告诉我她是谁吗?”
傅时漠眼神薄凉:“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把果果交给她就行了。”
他毫不在意的语气像是把火直接点燃了季南初最后的理智。
“所以哪怕她是谁也没关系?你把她弄到这里来,究竟是想让她照顾果果,还是想让我让位!”
她的话直白且难听,傅时漠脸色一沉:“够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像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简直就是个泼妇!”
他冷声叱着,随即摔门而去。
偌大的客厅寂静无比。
傅时漠的话一句一句回响在耳畔,季南初心里一片灰凉。
她无力地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将眼泪掩在其中。
可那呜咽声还是一点点地传出,蔓延整座房子……
这晚,傅时漠没有回来。
南苑里一片黑暗。
季南初坐在床畔,看着熟睡的女儿,眼角泛红。
翌日。
季南初有课不好请假,便带着果果去了学校。
趁着学校中午午休,她又带着人去市医院打了消炎针。
结束后,季南初牵着果果的小手往外走。
刚打过针的手冰凉,凉意顺着母女俩相握的手传递到季南初的心底。
然而刚走到医院大门外的街道前,两人就同时停住了脚步。
迎面,傅时漠正走过来。
而他身边,安年正紧紧挽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