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可如果不是，那又是谁？
......
季向晚神色恍惚的打车去了非凡科技。
在大厦下给何非凡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何非凡不堪其扰，怕她闹事，终于肯下来见她。
季向晚疾步走上前，没看男人脸上的不耐烦，一把抓住他的手，苍白着脸问：“那天晚上的男人不是你？”
何非凡眼睛闪了一下，看着她眼睛红了，他心里有些不适，撇过头冷冷的道：“向晚，我说过让你不要到公司来找我。”
“我问你，那天晚上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
男人回答的很果决，没有一点犹豫跟心虚。
季向晚身子摇晃了一下，睁大了眼睛：“不是你那又是谁？”
那天她十八岁生日，何非凡带她去了一家高级酒店吃西餐，后来她喝醉了酒，就跟何非凡睡在一起了，可她没想到，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何非凡。
“我怎么知道。”
何非凡有些不耐烦，“是你跟男人睡了，又不是我，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纠缠不休，大家好聚好散不行吗？”
他掰开她的手，转身要往里面走。
季向晚又抓住他的衣角，“你为什么要让我生下那个孩子？”
当时已经高考完了，季向晚考到了梦寐以求的B大，录取通知书都收到了，可因为怀上了孩子就辍学了。
那个孩子她本来是不想要的，可何非凡坚持，说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结果孩子生下来后就死了。
她连孩子的面都没见到。
“我、我不是怕你多想吗？”
“那你为什么不瞒我一辈子？”
“向晚，你......”
这时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护工焦急的声音撞击着她的耳膜：“季小姐，你快来医院一趟吧，您的母亲出事了......”
季向晚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再也季不得找何非凡质问，连忙叫了个车，心急如焚的去了市中心人民医院。
到了医院后，她才知道母亲癔症又犯了，抱住人家的孩子喊女儿，被人家推倒一头磕在在了花盆上。
好在这会儿只是磕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她就没有追究。
“囡囡，妈妈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
清醒后的周韵是个慈和的中年妇女，看着女儿很是自责。
“没，妈，你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