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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对芸芸众生的怜悯。”箫芜看着她,字字锥心,“你生来不祥,灵资平庸,他怎会心仪你?”
每句话都直戳进千萤的痛楚,她攥着衣角,颤声开口:“那是我跟他的事。”
“千萤,若你还有自知之明,就不要将自己变成六界的笑柄。”
箫芜不屑扫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身:“能配得上他的,只有我。”
说完,她离开了房间,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死寂。
千萤望着箫芜离去的方向,紧攥衣角的手缓缓松开,心底的涩意泛滥无边。
时陆救她,仅仅是因为怜悯吗……
次日。
千萤心不在焉地拿着剑准备去后山练习,却在拐角处遇见了时陆。
想起昨夜箫芜的话,她只觉心中又被压上了块巨石。
她望着时陆,哑声开口:“水神大人可还记得第一次相遇,你叫我什么?”
闻言,时陆眼神微怔:“左右不过是个称谓,提及作甚。”
他记得,自己当时唤千萤为“萤儿”。
但仅仅是个称呼,不掺杂一丝感情。
千萤眼眶泛红:“那你为什么要叫我萤儿呢?”
时陆眉头一皱,心似乎也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牵扯着,几个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
他掩于袖中的手握了握,不去看那双澄澈的双眼:“往事不重提,练功去吧。”
说罢,转身离去。
千萤望着又一次离去的背影,心如刀绞。
一整日,千萤都在后山,直至太阳落了山,她才疲惫而归。
可还没回房,便听见路过的弟子道:“想不到以水神大人千年的修为都会受伤。”
千萤听了这话,心猛地一沉。
时陆受伤了?
她来不及多想,脚步一转朝天元殿跑去。
天元殿内。
千萤气喘吁吁跑来,看到时陆倚靠在榻上休息,脸色苍白如纸。
她的心一揪:“你没事吧?”
时陆扫了她一眼,语气冷清:“无碍。”
说着,他便站起身,步伐却不似之前稳健。
千萤下意识地想去扶他,却被刚进屋的箫芜快一步截住。
箫芜扫了千萤一眼,神情透着意味十足的警告。
随即,她担忧地看着时陆:“我扶你去休息。”
千萤收回僵在半空的手,目光却始终不曾从时陆身上离去。
那样一个神袛非凡的人,怎么几日间变得这般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