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多问，你听令便是。”
此话一出，月漓所有的话都被挡了回去。
她真的很想问凤霁，他明知自己身世，为何还要这样对她？
但最后却变成了寂寥的一个字：“是。”
凤霁这才满意点头。
“明日你便是芩儿的贴身仙婢，护她安危，退下吧。”
“是。”
月漓涩声领命，心底的苦楚让她再也没勇气待下去，转身便要退下。
却在刚踏出殿门的那刻，听闻凤霁的声音再次响起：“记得戴上面具，莫让青鸟族人看见你的脸。”
月漓脚步一顿，握着佩剑的手慢慢攥紧。
“是。”
翌日。
青羽山，青鸟族人栖居之地。
南宫芩儿正和南宫夫人说体己话，目光扫到站在堂中侯着的月漓，眸底闪过暗流。
“母亲，阿姐走失这些年，还是未曾寻到半点消息吗？”
南宫夫人怔了怔，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却还是叹声回：“前些年族中有老人说曾见到过一个和你容貌相似的女子，说是君主浮云殿内的仙婢，可你父亲派人去寻，帝君却说从未见过。”
“从未见过……看来没人知道阿姐到底身处何方。”
南宫芩儿看着月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而后，她拉着南宫夫人继续絮叨家常，彰显母女情深。
月漓站在原地，耳边萦绕着南宫夫人刚刚的话，心中一阵翻涌。
回想起凤霁命令自己戴上面具的冷漠，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颤。
傍晚时分，一行人返程回梵音谷。
路上。
南宫芩儿看着月漓心不在焉的模样，眼底划过抹冷意。
当日她对凤霁说不想入住鸾栖宫备受束缚，不过是一番推辞，想验证凤霁对自己到底有多情深。
谁知，凤霁竟会想出这样一出金蝉脱壳计谋，让月漓替她参加封后大典，打乱了她的全部计划！
“你跟在阿霁身边多久了？”南宫芩儿缓缓开口。
月漓闻声回神：“一千年。”
“我听旁人说，你是他自蛮荒之地捡回来的？”
月漓顿了顿：“……是。”
她不知道南宫芩儿为何要问这些，但还是一一回答。
“那你觉得在阿霁心里，是你重要，还是我重要些？”南宫芩儿幽幽看着她。
月漓微怔，不明所以看着她：“南宫仙子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