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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挪,故作无事的说正事:“今日二哥来与你说了什么?”
长宁心思纷乱,将梁王来了二人对话重复了一遍。
楚王听得直皱眉,眼中蕴藏着许多情绪。
长宁安慰道:“他手上应该没有证据,就算是有证据也不会拿出来,他巴不得太子落马,野心大得很。”
楚王神色异常,抿了抿嘴唇,有些微不可察的失落:“长宁,你认为是我,是我阴险毒辣设计太子?”
长宁一怔。
他苦涩的说:“我自幼饱读圣贤书,承蒙贵妃抚养,心中虽无雄心壮志,却也干干净净不染尘埃。”
太子竟然并非是楚王下手的。
长宁惊讶的掀开了遮面的纱绢,良久没说话,四目相对,楚王的双眸清澈干净,没有丝毫的阴晦。
教导他们的太傅曾经点评过皇子们,说,太子沉稳,二皇子果决,三皇子温吞。
可在这宫里人人都有面具,谁会相信谁表里如一。
便是长宁都未曾寄托三哥是个真君子,君子风范固然让人向往,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深宫危险,君子如何存活?
“太子私通内眷宫妃不是我设计,并且我认为太子受人陷害,我想要为太子殿下洗刷冤屈。你不用担心害怕,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
梁王说,楚王要为长宁杀父害兄。
楚王说,他是君子要帮兄长洗脱嫌疑。
长宁心乱如麻,闭眼休息,倒还真睡了过去。
醒来后三思说:“楚王听说梁王去了您那,飞奔跑着回来的,可担心您呢,您睡着了还守了一个时辰,后来乾清宫来人叫走了人。”
她幼时母亲刚去世,三哥就彻夜不眠的守着她,哪怕是半夜噩梦惊醒睁开眼睛都能看见他穿戴整齐坐在床边。
他那时也不过九十岁,稚嫩的笑脸很严肃,将保卫妹妹当成最重要的事儿,也不知是怎么彻夜不眠,熬过一个又一个的夜晚。
“父皇醒了都召见了谁?”
“召见了首辅内阁大臣还有两位皇子,太子还在幽禁,陛下的意思是先不审,等自己好了在做处置。国事上由梁王楚王一同监国,若有拿不准的事儿在呈报陛下,但不可在宫中胡乱走动,以防止步了太子后尘。”三思顿了顿,又说:“陛下似乎不让皇子侍疾,只叫了公主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