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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哪里还有女儿的影子?
看不到女儿的影子,我的心一下跌入深渊,腿也软了下去。
女儿是我的心肝宝贝,女儿是我的小棉袄,丈夫失踪下落不明,只有女儿与我相依为命,现在女儿又不见踪影,叫我怎么活?
我扯着嗓子大喊:“小美!小美!小美呀!你在哪?你可别吓唬妈,妈就你一个心肝宝贝,你可不能有事!小美!小美!”
“嘭!嘭!嘭!”敲门声。
我正沉浸在梦乡哪里听得到敲门声!
“嘭!嘭!嘭!嘭!嘭!嘭!”敲门声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大。
我还在梦乡,在梦乡哭得稀里哗啦……
“嘭!嘭!嘭!嘭!嘭!嘭!嘭!”
“咚!咚!咚!咚!”
“呯!呯!呯!”
后面声音是高跟鞋敲击门声。
高跟鞋击打门声清脆响亮,特别夹带人声分贝显得格外的尖锐,我被敲门声惊醒。
“谁呀?这么早敲门?有礼貌没有?”我边埋怨边将额前挡眼的留海儿夹在耳后。
“快开门!你看看都啥时候了?快午饭点了你还在昏睡?你是不想发财了?”
一听“发财”二字,我差不多从床上弹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没问清门外是谁“嘭”的一声将门锁打开。
随着门开,“哧溜”跟进来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
这进来的女人就是我的闺蜜槐花。
进门槐花没换拖鞋径直坐到我的床上,接着将近8厘米高跟鞋使劲一甩,二只高跟鞋“乒!乓!”落在地垫上。
这是槐花来我家的惯常动作,她就这德性,从不按套路出牌,我也习惯了。
槐花翘着二郎腿,从古驰包里抽出一包女士烟,自顾吞云吐雾。
如在早前她不换拖鞋进楼我懒得阻止,但在楼里吸烟我是决不迁就的。
现在她不做出拆我楼的行为我就视若无睹,因为她可能是引我见财神的人,这样的“茬子”我哪敢惹?
我这个人除了年龄大之外没啥缺点,我深谙处人之道,而且我能看出眉高眼低,最具个性的是吃软不吃硬,说不好听是头毛驴子得顺毛摸擦,呛毛就尥蹶子踢人,说白了也是不好驾驭的主儿,但现如今是要有求于人,我这头毛驴不敢尥蹶子,要听喝,要顺势而为。
斟酌利弊后我忍住没发火,专等坐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