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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请。”
御书房。
江如雪恭敬的伏在地上,叩头跪拜:“陛下圣安。”
身前人未语先咳,好一会,才响起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
“起来吧,赐坐。”
江如雪这才抬起头,看向书桌前面色苍白的男子。
分明接近而立,却因病看上去像弱冠少年。
江如雪坐下,忍不住说:“陛下的咳疾还未痊愈么?”
卫珩深深看了她一眼,语气温和:“阿雪,你以前都是唤朕小叔叔的。”
江如雪神色一顿,低头不语。
那时候卫珩还是恒亲王,是父亲的得意弟子,又怎是面前这心思难测的帝王呢?
卫珩又咳了几声,突然问道:“朕听说,你最近在撰写医书?”
江如雪放在膝上的手颤了颤,回答:“是,待写成后,妾会将其献给陛下。”
她跪了下来,低着头请求:“届时还望陛下将医书拓印传给世人。”
卫珩嘴角含笑,可笑意未达眼底。
“为了卫彦,你竟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他看着江如雪,语气意味深长:“只可惜,他另有所爱了。”
这话如一柄直刃,直刺江如雪肺腑,痛得她难以呼吸。
她伏下身,却是说:“妾可以不在医书上留名。”
卫珩瞳孔黑得深不见底。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既如此,朕便允了。”
穆王府。
江如雪前脚进府,皇上的赏赐后脚就下来了。
“穆王妃江氏,蕙质兰心,特赏黄金百两,白银千两,红玉珊瑚一盆……”
卫彦立在门口,看着源源不断抬进来的箱子,眼底一片深沉。
半夜。
江如雪写完医书,颇为劳累的回到寝房,却意外的看到卫彦坐在床头,竟是在等着自己。
她未来得及高兴,就听见卫彦冷声问:“你今日进宫是去见了皇上?聊了什么?”
听着他质问的语气,江如雪心一沉,神情黯淡了下去。
“皇上找我说了一些关于医书的事情,还有过往旧事和家里的琐事……”
她掩去了见安玲珑的事,只说了和卫珩见面。
说着说着,卫彦眼底的风暴却愈来愈甚。
他猛地将江如雪一把扯到榻上。
江如雪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他愠怒的说:“连家中琐事都聊,你们还有什么是不说的?”
随即,独属卫彦霸道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