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语气略显不耐：“你先离开，之后我再跟你说。”
他这举动，好似一把刀，生生在褚纱纱心里剜了一刀。
她怔怔地看着他。
从二十岁，到三十岁。
这是他们认识的第十年。
她却像是第一次认识了他一样。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早上说今天很忙，不能陪我……”她的声音颤抖，有些说不下去了。喉间像堵了一团棉花，连声音都是干裂的。
“你可真忙。”她明明想讽刺，声音却轻飘飘的。
陆无忧脸色微变，牵着女孩的手不自觉松开了。
就在这时，女孩突然上前狠狠推了褚纱纱一把，大声喊：“坏女人！不准你欺负我们！”
褚纱纱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
陆无忧一愣，正要上前，林绵绵就在此时上前挡住了他的目光：“对不起，对不起，孩子不懂事……”
陆无忧于是收回手，冷冷道：“不用道歉，云云也是为了保护你。”
褚纱纱腿疼得站不起来，听到这句话，愣愣的抬头看着陆无忧。
林绵绵也小心翼翼的看着陆无忧：“我……我先带孩子走吧……”
她说完这句，陆无忧的视线就从褚纱纱身上移开，牵起小女孩的手：“说好了陪孩子过生日，不能说话不算话。”
这一刻，海城没下雪，褚纱纱的心却冻在了这个早春。
褚纱纱回去后，才发现她的腿青了一大块，手肘也破皮流了血。
她默默自己处理了伤口，明明不很疼，眼前却蒙上了雾。
关上医药箱，她抱着双膝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偌大的别墅，好像最后一点人气都没有了。
晚上11点，陆无忧终于回来了。
看到沙发上的褚纱纱，他皱了眉。
他随意走到褚纱纱对面坐下，开了一瓶酒。
随后淡淡说：“想问什么？”
想问的太多了，以至于褚纱纱一时无言，最后，她轻轻问：“那孩子是你的？”
“是她前夫的孩子。”陆无忧冷下了眼，“绵绵她很单纯，不要用你肮脏的想法污蔑她。”
褚纱纱看着陆无忧，这一刻，他离她不过一桌距离，心却像隔了万里之远。
她眼底泛了红：“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陆无忧看着这样的褚纱纱，觉得累，看到她就心累。
他移开视线，说：“分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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