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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寒战。
“新夫人如此狠辣,以后咱家小殿下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哦。”
待到回府时,已经日落西山,江羡月把药交给冯氏房里的下人后,便直接把南凤阙带回了自己的院子,南凤阙一瘸一拐的跟在江羡月的身后,一路上,他都不动声色的四处打量,传闻国师大人的正妻乃为富可敌国的皇商容氏,背靠这么个大金山,这府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当真是奢靡了一些。
南凤阙讥讽的笑了笑,直到江羡月在一处破落的院子前停住了脚步。
随着咯吱一声轻响,门被推开,一股凉风卷起地上的残叶,一株苍天的大树遮住了院子里一半的阳光,所目之处皆是破败不堪,就连墙壁的砖缝里都滋生出隐约的青苔,整个院子荒草萋萋。
南凤阙愣住了,江羡月也愣住了。
什么玩意?
这还是她寻着原主的记忆第一次来到原主的住处,没想到居然是这片萧瑟的景象。
南凤阙转过头看着江羡月绝美的侧颜,复杂的神色中流露出一丝心疼。
堂堂的国师府,即然这么苛刻的对待府中的庶女,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也不知这么多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姑娘这院子,还真是别具一番风味。”
南凤阙轻声开口,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下一秒却感觉脖颈间一凉,垂眸一看,一柄匕首正抵在他的脖间,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抬眸就看见江羡月眼里的怒火。
“说,今日之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眼前的人今日出现的太巧合了一些,身为特工,她对身边任何事物都充满了警惕,这是她的本能。
南凤阙原本还想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却见江羡月眼里的戾光渐起,心里明白他若是今日不给出个像样的答案,以她的性子,今日这把匕首非得刺穿他的喉咙不可。
狡黠的眼眸轻轻一挑,南凤阙心里就有了答案。
“那日姑娘替在下压制了体内的毒性,在下是想寻求姑娘为在下解毒。”
他的语气充满了诚恳,看着江羡月的双眸闪闪发亮,俨然能从里面看出浓烈的期盼。
“我不是说了三日后再见吗?你求人办事还耍如此心机?”
江羡月冷笑一声,手里的匕首丝毫没有松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