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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两人道:“你们不是要么?喏,送你们了。”
“你!”
沈欣气不打一处来,其实洛棠溪恼羞成怒摔了玉壶,也是在情理之中,可她的态度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就好像是将那些玉壶的碎片施舍给自己一般。
沈欣看着洛棠溪那淡然的模样,气的跺了跺脚:“我要把你偷盗玉壶的事,告诉国公夫人!”
洛棠溪嗤笑了一声:“你尽管去,国公夫人若是理你半句,就算我输。”
一个玉壶,国公夫人若是真理了这茬,无异于自降身份。
这个道理沈欣自然也懂,她被洛棠溪气的大喘气,一手指着她道:“你!你……”
“别总是你你你的。”洛棠溪打断了她的话:“旁人听到了,还以为堂堂新宁伯的嫡女,是个结巴。”
沈欣词穷了,她不知道一向毛躁无礼的洛棠溪,怎么突然变得这般牙尖嘴利起来。
她指着洛棠溪的手指都气的发抖,一旁的婢女见状连忙道:“小姐何必同她一般见识,左右她的真实身份是要被揭穿的,小姐无需自降身份同她争论。”
这话提醒了沈欣,她收了手,冷笑了一声:“你说的对,本小姐何必自降身份,同一农妇之女计较。”
她抬眸轻蔑的看向洛棠溪道:“本小姐等着你被侯府赶出门的那一天。”
说完这话,沈欣一甩衣袖,高傲的抬着下巴走了。
洛棠溪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长长舒了口气,她还得感谢沈欣,让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处理这个玉壶,即便池夜寒彻查中药一事,查到了玉壶这儿,她也有了合理的借口。
洛棠溪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玉壶碎片捡起,用宽袖兜着,然后来到湖边,将这些碎片悉数倒进了湖中。
刚刚做完这一切,原主身边那个可怜的愚忠丫鬟红苕,就寻了过来。
红苕瞧见洛棠溪,悄悄松了口气,虽然她不明白,洛棠溪为何会在此处,而不是在太子小憩的房中,但她私以为,小姐给太子下药爬床这事儿是极为不妥的。
洛棠溪瞧着小丫头松了口气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笑着道:“莫慌,先前我只是闹着玩的,并未真的那般胆大妄为。”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应该算是闹着玩吧。
红苕听了这话,有些不知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