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一口否定，“我小儿子还没有结婚，所以就有些世家未婚的女孩子先过来讨好我，”段玉无奈，“倒是让你见笑了。”
齐攸宁喝茶，没说什么。
“对了。”段玉问，“你有中文名字吗？”
“有啊，齐攸宁，您叫我攸宁就好。”
“齐攸宁？倒是和齐薇一个姓。”段玉自言自语，以为齐攸宁没有听见，但齐攸宁该听见的都听见了。
临走的时候，齐攸宁亲自送段玉出门，司机见段玉出来，下车开门。
段玉回头对她说：“闲下来的时候可以来秦家坐坐，我把我专属司机的电话给你，想来的时候，给他打电话让他去接你。”
旁边的司机赶紧递上名片。
“老王，这是齐攸宁齐小姐。”段玉对司机说。
“记下了夫人。”
上车之后，段玉问司机王宣：“老王，你觉得这女孩怎么样？”
王宣从观后镜里看了眼还在画廊外站着目送他们离开的女孩子，十分中肯的评价：“心思干净，又知书达理，是个好女孩。”
王宣这话说到段玉的心眼子上，联想到秦子言又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言儿喜欢的女孩子有没有攸宁好，不然我到希望攸宁做我的儿媳妇，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我倒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投缘的女孩子，有点舍不得。”
“夫人，你要相信四少爷的眼光，他看上的女孩子一定不差。”王宣安慰道。
......
直到段玉坐的那辆车彻底消失在齐攸宁的视线里，齐攸宁眼神慢慢变深，扯了扯唇角，睨了眼快要贴在自己身上的尹利安道：“回去吧。”
齐攸宁转身，尹利安不死心的追问：“达令，你刚才到底在谋划什么？”
齐攸宁停下脚步，瞪了她一眼。
尹利安：“别否认，我刚才都看到了！”
齐攸宁拉开店门：“你要敢跑出去乱说，我就把你舌头给抽了！”
尹利安收到警告后赶紧把嘴巴捂得严严实实的，他自然不希望自己的舌头被抽。
刚走没几步路，南风凌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喂？”
“怎么样了？”那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齐攸宁坐在画廊给客人做的沙发上，打趣：“你专门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秦子言挑眉，心情愉悦：“你成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