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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倏地响起清脆一声。
“啪——”
贺母横眉冷眼地看着景梵,怒道:“你就是这样照顾他的?!”
景梵忍着火辣的痛感垂下头:“对不起。”
贺母的怒气丝毫没有消减:“三年前我就说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不是那死老太婆非要你进贺家,我儿子也不用遭那么多罪!”
景梵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三年前,在得知贺砚礼把自己遗忘了之后,景梵崩溃不已,甚至想用逃避来解决问题。
那时,是贺奶奶给了她莫大的鼓舞和安慰:“孩子,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只要你不放弃,他一定会想起一切的。”
正是因为贺奶奶,景梵才选择了面对和坚持。
可现在,她过往的坚持却都成了错和罪。
“马上把婚离了,再也别不要出现在我儿子面前!”贺母冷声警告。
景梵攥紧手心,执拗道:“我要先等他醒来。”
他们说好的,最后约一次会,她才会同意提前离婚。
而他们的约会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贺母离开后,景梵来到医生的诊室。
她小心翼翼地问:“医生,他的记忆真的没办法恢复了吗?”
医生看着她:“像病人这种针对性失忆比较罕见,三年过去竟没想起来一丝一毫,恢复的希望……的确不大。”
“可他晕倒前,应该是想起了什么。”景梵依旧心怀希冀。
医生看着面前痴情又可怜的女生,目光悲悯:“但你也看到了,强行刺激他导致的后果。”
景梵的脸色一瞬苍白,眼底的光也逐渐黯淡下去。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她准备回病房,却看到贺砚礼已经醒来。
苏若兰坐在病床旁,嘴角噙着笑,仿佛是在哄他开心。
景梵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是横隔在他们之间的小丑。
也是,贺砚礼的心底没她,从始至终她都是多余的那个。
景梵敛去眼底的涩恸,默默转身离开。
她坐在安静的楼梯间角落,想让自己的心静一静。
不一会儿,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一阵高跟鞋声音走进来。
“等我成为贺家媳妇,还怕我没钱给你吗?”
景梵拧眉诧异,这不是苏若兰的声音吗?
她正震惊不已,苏若兰的声音再次响起——
“贺砚礼三年前被催眠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