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老头让人来杀我的?”
他们以为他记不得从前的事了吗,自己回来才几日,就如此着急。
怎么办,还是得陪他们好好玩玩才是。
鹤知却觉得这一眼比他从小到大受过的训练都可怕。
燕景宣站起身来,缓缓向前走去,球球昂着头跟在他身侧。
“要跟着我,还是要和这些人下场一样,你自己选。”
不知为何,鹤知觉得眼前这位来历不明的王爷比宫里那位还可怕。
他也知道,王爷并不是动了恻隐之心,毕竟暗卫从不露脸,而他是那个站在明处的人,他还有他的作用。
“卑职,誓死保护王爷。”
燕景宣得了自己意料之中的答案,好像有一丝失望:“雪球,这里不好玩。”
雪球赞同的嗷呜了一声。
第二日沈舒窈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的,地上的烛火已经摆回了原本的位置。
云书推门进来没有发现半点异常:“小姐这一觉睡得真好。”
沈舒窈看了眼云书还有点别扭的走路姿势:“没好利索就回床上躺着去,我这里不缺人伺候。”
“好的差不多了,大夫说了适当运动有利于伤口愈合。”
沈舒窈拗不过她,任由她折腾。
墨香却毛毛躁躁的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
“何事。”
“老夫人今日起来上吐下泻的,老夫人房里的人都说是小姐的药方有毒。”
沈舒窈放下手中的莲子羹,连忙站了起来,这当真不是个小事。
随手披了件外衫就去了老夫人院里。
到的时候人里里外外围了三层,连沈岱都惊动了,苏氏母子自然也不会缺席。
“二妹妹,你给祖母喝的是哪里来的方子,这学医可不是三言两语的事,你断然不能乱来啊。”
众人还没注意到沈舒窈,沈秋心倒是抢先将话头引到了她身上。
沈舒窈只见老夫人躺在床上,脸色发白,连问徐嬷嬷:“这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用了早膳后一刻钟就服用了小姐给的方子,没过多久就觉得头晕眼花,接着就上吐下泻的。”边说边哭了起来,她是出嫁前就跟着老夫人的,断然不会有异心。
沈岱还是比较在意自己这个母亲,急道:“你说说,你给母亲吃的什么方子。”
“不过是最普通的燥湿化痰,理气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