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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许是舟车劳顿,程远渡拿出火盆吃力地点火,火盆中呛人的烟火味直冲他的鼻腔,程远渡没能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再次放下手,薄唇上绽放出猩红的血意,俊俏的脸上带着刺眼的红,像是带血的玫瑰,美丽却危险。
换做平常这个时候,谭小酌一定会在他面前叽叽喳喳,指责他不爱惜身体又拿他没有办法。
不知是生病了多愁善感了起来还是此刻谭小酌突然消失让程远渡不适,程远渡一时间思绪万千。
火盆的火苗逐渐小了,程远渡最终叹了口气,到底也没将木盒里的和离书烧毁。
“二叔,祖母让我来叫你用晚膳。”程勤忻巴巴地跑过来站在程远渡面前。
程勤忻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样子,这小家伙多愁善感,不用猜也知道是忧心谭小酌。
程远渡本想拒绝,最终还是点点头,起身和程勤忻去用膳。
一家人吃饭,没了谭小酌的热场显得格外冷清。就连程勤忻最近的胃口也被养挑了。
“厨房没有小婶婶做的饭好吃!”程勤忻实诚地说道。
程夫人抬手敲了下程勤忻的脑袋瓜:“不准挑食,老实吃饭!”
“嗷!”程勤忻捂着自己的脑袋瓜,委屈巴巴地往嘴里扒拉两口米饭。
他还是喜欢小婶婶!
“脩娘这件事,程家现在的实力无法单独救出来。”程夫人如是地说道。
之前程家早就将兵权归还给皇帝,现在完全没有足够的兵力去剿匪。
“我准备去找当初的几个老部下,直接深入土匪窝,全部拿下!”程远渡挑眉,心中早就有了打算。
听到程远渡这个想法,程夫人并没有意外,只是冷笑看着程远渡:“以你现在的身子,你确定你还能扛起你的剑像当初一样?”
程夫人的这句话明显戳痛了程远渡,程远渡将筷子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我如何,不劳母亲费心。”
母子二人谈崩,一直等到程远渡单薄虚弱的身影消失,程勤忻才收回目光:“祖母,二叔是不是生气了?”
程夫人挑眉:“你二叔啊,就是死鸭子嘴硬,和老程家男人一样。”
祖孙二人并没有理会程远渡的离开,继续用着晚膳。
上次和谭小酌一起走这条路时,他们两个难得没有斗嘴,那天他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