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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还有几个小时,才能见证结果,便将心情放松,简单吃了点东西,等着最终一刻的到来。
外面太阳西斜,潮来潮去,时光走的很快。
守在后门的我一点也不紧张着急。
毕竟,直到这一刻,不远处的沙滩上,廖明雪依然神情恍惚,呆滞地爬行在那片并不算太大面积的沙子上。
但到了半夜,事情却发生急剧变化。
沙滩上,凭空吹来一股更阴冷的阴风阴气,却不是从廖明雪身上来的,而是江心处,似乎是女尸又上门。
我们这行有个说法,宁愿下水捞尸背鬼,莫要等鬼上门敲门。
前者是我们占据主动,还有转圜余地。
要是后者发生,那就等于说倒大霉,倒血霉。
我心里咯噔一下。
几米外的廖明雪,一如既往地、木偶般发呆,停在那边一动不动。
见此情况,我只能先将她这事放开,转身进屋,穿上狗皮衣服,左手拿起红绳,右手暗握匕首,准备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状况。
门外,瞬间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
每一次敲门,都犹如敲在我心头上,带起阵阵惊悚感。
门缝之下,更渗透进来一股股的阴气,湿气,散发出阵阵恶臭之外,更透露出女尸非得进门,要我小命的决心。
“三短两长是撞邪,三长两短是催命,不是阎王不上门,只是小鬼先定时。厉害,厉害啊,就因为酒吧那时没帮你,你被别人害了,就要找我报仇的节奏啊!”
听着女尸的敲门声变成撞门声,我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也不多说,当即将红绳浸泡一些黑狗血,飞速地在门后绑上。
担心她从其他地方钻进来,干脆又拿出别的红绳,将屋子的几个窗户都给绑上。
嘶嘶!
女尸从外面尝试几次,都被红绳上的黑狗血给逼退回去,怪叫几声,犹如荒野里的饿狼一样,随后,竟然撇开门窗,朝这房子绕圈起来。
她行走如飞,速度比我快得多。
没等我反应过来,女尸居然找到我爸房间的小窗户,用黑乎乎湿淋淋的双手撕开窗户,就要跳进来。
她周身的煞气铺天盖地。
我来不及从木箱再拿红绳,一看老爸房间还有一桶黑狗血的存货,二话不说,快步过去,提起它就朝女尸狠狠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