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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隆庆’四个字,活生生地让它成了块烫手山芋。”
“哦?”凤白梅来了兴趣,倒了杯茶递到妇人面前,问:“你既然识的这印,便知道印的主人是谁,也该知道这印的价值。”
“这印的主人嘛我是知道。”妇人灌了一大口茶,毫不客气地将杯子又递出来。
凤白梅再次给她满斟上。
妇人又灌了一口,撩起袖子擦了擦嘴角,方继续说道:“正因为知道,才说这玉不值钱。别说是寻常人家,就是皇亲国戚,哪个敢留这个玉?这玉的质地不错,若是稍大些,还能拿去将上面的刻印抹了,雕成其他玩意儿。可你看看,这刻印如此深,等磨完了,剩下的也就够做个耳坠子。”
凤白梅点头:“做耳坠子的主意倒是不错,只是这玉料稀少,不知何处才能寻到同等材质的玉料呢?”
那妇人嘿嘿一笑,露出一排豁了口的黑黄碎米牙来:“凤将军是想问,这枚印章到底是不是真的吧。”
“姑娘好见识。”凤白梅赞一句。
她这一声‘姑娘’,叫的那妇人眉开眼笑,当即又将那枚玉章拿起来细细看了,虚眯着眼说:“这枚章用的是瘦金体,这种字体笔画相对瘦硬,显露出运转提顿等运笔痕迹,方能看出刻章之人的活计来。唯有世代为天子执刀的柳家,才能有此刀工。不过,这枚印章嘛,字体有余棱角未显,显然不是出自柳家人之手。”
“这么说,这枚章子是假的了?”凤白梅问。
妇人笑道:“非也。”她起身出门,不多时又拿了一张卷轴来,将那卷轴摊开在桌上,指着上面大大小小的印章说:“每个人都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癖好,比如说老身喜欢抠脚趾头。”
凤白梅无语,这个小癖好有点味道。
妇人满不在乎地继续道:“再比如说,先帝爷喜欢刻私章,且他刻的私章,都有一个通病,不论是什么样的字体,轮到隆庆二字时,总是把庆字那一点,刻的格外的大。”
凤白梅好奇道:“这些私印,姑娘是从何得来的?”
妇人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又变的呆板木讷:“现在能给银子了吧。”
凤白梅笑了笑,解语阁既然敢开大门做生意,背后人的身份必然不寻常,能拿到先帝的私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