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不太一样。
至于那位便宜夫君,看在他长得不错的份上,沈映月对他也挺满意的。
洗漱过后,沈映月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出的是梁寒初那张绝艳的脸庞,想起了梁寒初,她不由得就想到了那一缕有些熟悉的香味。
那香味总是给了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像是在什么地方闻过,刚刚梁婆子在场,她又不敢上前去给梁寒初把脉。
沈映月极少跟村里人来往,也没接触过医术,更别说会医术了,她要是突然给梁寒初把脉看病,才会引人怀疑。
想着梁寒初的病情,沈映月就有些睡不着了。
刚好梁寒初就在隔壁,沈映月爬起来,披了一件外套,蹑手蹑脚地往梁寒初房里走去。
梁寒初屋里点着灯,沈映月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就看到梁老爹守在梁寒初的床前。
‘咯吱’声响起,梁老爹闻声看了过来,见到推门而入的人是沈映月时,难得愣了愣。
“爹!”沈映月喊了他一声。
梁老爹:“这么晚,你不休息,过来干什么?”
“爹在这里守了夫君这么多天,很辛苦,我想着来搭把手。”沈映月自然是不敢把自己的真实目的给说出来的,她只能找别的借口:“我听阿绮说,爹年轻时候去山里打猎,大腿受了伤,每到了寒冬时节,陈年旧伤都会隐隐作痛,爹,今晚挺冷的,您要不先回房休息?这里我来守着就好了。”
梁老爹没有想到沈映月会说出这样一番贴心的话,他看着沈映月,语气和缓了不少:“你有心了,只是你刚刚嫁过来,让你来守夜不合适。”
“爹,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还是我夫君呢,我伺候照顾他是应该的。”沈映月语气认真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沈映月知道自己要不是被那一缕香味勾的睡不着觉,她是不会过来的。
她的来意梁老爹不懂,在梁老爹看来,沈映月的此等行为那就十分贴心了。
他在这里守了好几个晚上,累得不轻,加上今晚气温下降不少,旧伤隐隐作痛,他也实在是坐不住,见沈映月说的情深意切,梁老爹也没推脱,很快就离开了。
等梁老爹走后,沈映月一把关上了门,走到梁寒初床前,抓紧时间给他把脉。
手搭在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