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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艾悦华对我做过的每一件事,我都会一一还回去。”
说完手指微微用力,紧紧扣着她喉管,那种掐死她的快感又要来了。
不,不能掐死她!
为了她,再赔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得。
艾青嫌弃地收回手,退了两步,唇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盯着方惠萍。
艾建国在家属院后面的老槐树下跟人下棋,邻居跑着去喊他说家里打起来了,慌得水杯都没拿地往家跑。
进门见艾悦华坐在沙发前的地上捂着脸哭,方惠萍靠着墙一脸惊惧地看着艾青。
唯独艾青,站在狭小的客厅里,神色冷厉,周身都散发着一股骇人的冰冷和仇恨。
艾建国愣了一下才缓过神,板着脸吼道:“你们闹什么闹!都多大的人了,也不怕人笑话。”
方惠萍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过去拉起艾悦华:“老艾,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多管闲事……”
话说半截,拉着艾悦华躲进她和艾建国的卧室。
艾建国呼了一口气,一脸怒意地看着艾青:“你又闹什么!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艾青冷冷地看了艾建国一眼:“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艾建国突然愣住,这件事都过去十八年,艾青从来没有问过,今天怎么会突然问起来?
有些烦躁地皱眉:“生你亏了身体,病死的!”
艾青没有忽略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看来母亲的死是有其他原因。
果然,上一世看见的所有美好背后,藏着太多太多肮脏和不堪。
艾青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转身回了卧室,把门摔得震天响。
艾建国张了张嘴,把要骂出口的话咽下去,他确实有些心虚了。
小卧室很小,不足十平米,并排放着两张小小的单人床中间靠窗的位置是一张掉了漆的书桌。
两张小床墙上都钉着木架,用来放书本衣服和女孩子的小东西。
艾青和艾悦华在这个小房里住了十年,为了抢用书桌打过架,因为把东西放在对方的床上打过架。
每次两人打架,方惠萍都是骂艾悦华,而艾建国则是训斥艾青。
看着似乎都在为对方的女儿考虑。
其实……
从接受重生回来到现在,艾青才有时间坐下来慢慢思考。
母亲的死,她要查清楚。
现在她要先报艾悦华算计她,害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