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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着她的每一根手指,像嫌弃她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擦完,昂贵的丝质方巾被他团了团,随手扔进了一旁的纸篓。
许是傅迟景的动作太柔,桐卿的手心一阵痒,她有些不自在,试图把手抽回。
不料,却被握的更紧。
傅迟景盯着她发红发热的手,皱了皱眉:“下次该让别人来,别再打疼了你的手。”
桐卿方才肾上腺素飙升,根本没什么感觉,只觉得痛快,如今被傅迟景一提,这才感觉手心有些发麻,确实打疼了。
此刻,跪在地上的桐念语被气的吐血。
她都被打成了猪头了,而他关心的竟然是打疼了桐卿的手?!
凭什么?
明明她才是他一开始要娶的人啊,桐卿那个贱人不过是个替代品!
想到这,桐念语心中隐隐的生出悔恨之心。
如果是她嫁给了傅迟景,今天她怎么可能受这个委屈?!
桐念语眼底翻涌的情绪全被桐鸿良看在眼里,他生怕桐念语脑子又犯浑,急急忙忙让姚晴把她给拖下去。
姚晴抹了抹脸,上前将桐念语扶了起来。
人刚站起来,还未来得及走,傅迟景倏而抬眼,面无表情地凝着他们,属于上位者的气势迫得在场的人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桐卿既然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太太,是傅家的另一个女主人。”傅迟景神情冰冷,眼神也锐利了几分,“日后再有人敢动她分毫,可就不像今天这么算了!”
他声量并不大,但却一声比一声沉,向所有人昭告着桐卿的分量。
男人的话似乎挑动了桐卿的某根神经,一股暖流注入心里,又酸又热,还有些甜。
这好像……
还是第一次有人替她出头。
桐鸿良苍白着脸,连连点头:“是是是,傅先生大人有大量,我们一定铭记于心。”
傅迟景冷哼一声,这才嫌恶一般摆了摆手:“滚。”
桐鸿良不敢怠慢,催促着让母女二人下去,不让她们在这继续丢人现眼。
桐念语浑身虚软,狼狈不堪,在经过桐卿时,她怨恨地剜了桐卿一眼,那模样似乎是在告诉她,她一定不会放过她,她死定了!
桐卿瞧的真切,挑衅似的瞪了回去,粉唇轻启,无声道——
“有、种、你、试、试!”
死的是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