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怎么了吗？”
她真实的担忧，让陈嘉衍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走到陈奶奶的院子口，陈嘉衍声音冷下来：“这是最后一次，之后奶奶就和你没关系了。”
汤佳渔一怔。
慢了一拍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在警告她，离婚协议书签了之后，不要妄想再和他，和陈家有丝毫牵扯。
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要痴心妄想。
汤佳渔的心口泛着浅浅的疼，她垂下了头轻声说：“我知道。”
进了屋子。
陈奶奶一见她就笑了，叫人把汤佳渔爱吃的点心端上来。
她握着汤佳渔的手，心疼的说：“哎呦，瘦了，是嘉衍没有好好待你对不对？”
陈嘉衍笑着说：“我哪里敢，奶奶这么疼她。”
陈奶奶将她拉着坐在自己身边：“快吃，奶奶特地给你留的。”
“很好吃，谢谢奶奶。”
汤佳渔吃着糕点，却满口苦涩。
她想告诉老人家，对不起，自己骗了她。
如果没有真心付出感情，或许可以心安理得。
但陈奶奶对她的好，让她越发愧疚。
从陈奶奶的院子出来，迎面便撞上一个穿着旗袍的美妇人。
“妈。”陈嘉衍喊道。
汤佳渔连忙鞠躬。
陈母不屑的看了汤佳渔一眼，冷哼一声：“也是够上不了台面的。”
毫不遮掩的鄙夷让汤佳渔脸色一白。
这三年，除了陈奶奶，陈母和陈家的其他人一贯如此奚落她。
想来陈嘉衍也是如此，才会用自己来试探陈家人吧。
她浑身僵硬的等到陈母离开。
陈嘉衍看着她垂着头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你今天做的很好。”他想了想，开口道。
“我们离婚之后，你也算功臣，到时候我和乔蓓结婚，我们还得一起敬你一杯。”
汤佳渔直直愣住了。
心口像被攥紧了一般难受，她定定看了陈嘉衍几秒，无法说出拒绝。
“……好的。”她颤声说。
过了几天，陈嘉衍送乔蓓回家。
却在见到客厅的合影时愣住了，那上面竟是乔蓓一家和汤佳渔！
陈嘉衍挑眉问：“这照片怎么回事？”
乔蓓作出难为情的样子：“唉，是我妈硬要我挂的。”
“你知道，我父亲其实是我的继父，其实汤佳渔才是汤家的亲生孩子。”
乔蓓叹息一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