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谧。
她拿出美工刀,朝着手臂狠狠一划,血流如注。
可她再没像往常一样得到那片刻释然……
不痛,为什么不痛?
自己还活着吗?
其实她在祁墨戎故意输给别的男人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吧?
殷楚丢开刀,冲到厨房从冰箱里抓出冰块,紧紧贴在心口,冻得痉挛也不肯松手。
原来体会活着的感觉,也是一种奢侈。
活着于她而言,堪比受刑。
会所。
众人陆续离开,唯独祁墨戎保持着坐在牌桌前的姿势,僵如化石。
手机响起,他冷凝的眼珠动了动,在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蓦地拿起来。
刚接通,就听到殷楚嘶哑着说道:“我要跟你离婚。”
祁墨戎的手倏然用力,似乎要捏碎手机。
“离婚我说了算,你没资格说半个字。”
“祁墨戎,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戴绿帽?你还想把我送给哪个男人睡?”
殷楚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待在祁墨戎身边。
在祁墨戎眼里,她就是个能随便送给别的男人的赌注。
“殷楚,谁给你的胆子?彭福吗?”
祁墨戎抬起幽深的眼,冷冷看向虚无的对面,仿佛殷楚就在那里。
她以为睡了一次就找到了靠山?
殷楚琥珀色的眼眸仿若枯竭已久的井,空洞无物,令人心悸。
“是啊,我觉得,彭老板挺好的。”
她甚至悲哀地发觉,彭福的碰触很恶心,但是不会令她痛……
祁墨戎呼吸蓦地加重,眼底闪过凛冽的寒光,一字一句道:“好啊,用你弟弟来换你,一命还一命。”
“你——!”
“嘟嘟嘟……”
殷楚再打过去,打不通了。
想到祁墨戎话里竟提到了殷诺,她不由心慌起来。
她又给殷诺打电话,这孩子却一直不肯接。
第二天上午,殷楚打算去学校找他,哪知派出所来了电话,说殷诺打架斗殴。
殷楚白着脸,脑子混混沌沌赶过去,看到殷诺鼻青脸肿坐在那里,不由气道:“为什么打架?你还想不想高考了?”
殷诺倔强地不发一言。
跟过来的同学解释,昨晚有人拍下殷楚的视频,发在微信群,一传十、十传百,已经传遍全校。
就在这时,警察接了个电话,说道:“刚才医院传来消息,那孩子伤情加重,进了ICU。如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