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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莫要当着雁书说这些。”
阿梓听罢,望着夏夕绾越渐萧条的身子,只得默默垂泪。
夏夕绾想陪戚雁书时间长些,可她作为王妃,事事身不由己。
临走前,戚雁书抓着她的手,舍不得松开:“长姐不走,雁书舍不得长姐……”
夏夕绾将眼底的泪生生逼了回去,摸着戚雁书的脸:“乖乖听话,等你生辰,长姐给你买糖葫芦,可好。”
“好,雁书等长姐,哪儿也不去!”
被糖葫芦吸引去了注意力,戚雁书拍着手跑到树下去捡着叶子,嘴里还念着糖葫芦。
夏夕绾含泪离开,看着那扇门被再次关上。
她将一根金簪给了门口小厮,让他多照顾戚雁书。
这才不舍离去……
几日之后,太妃寿辰。
看着夏夕绾连喝下四碗药,阿梓担心不已:“王妃,是药三分毒,您这么喝怎么行?”
夏夕绾摇摇头,往嘴塞入一颗蜜饯,挡住了些许苦味。
她看着镜中苍白的自己,拿出胭脂:“阿梓,帮我上妆吧。”
王爷曾说她有倾城之貌,淡妆浓抹总相宜,当初纳她入府也有此原因。
可如今,她只能靠着浓妆掩盖自己疲态的姿色。
一刻后,夏夕绾确认她气色无异才往府门外去。
府门外,陆寒霆见姗姗来迟的夏夕绾,眼中划过一丝惊艳。
可太妃寿辰,其他皇家贵族必定在场,她这般妆容是要给谁看?
“身为王妃,浓妆艳抹成何体统,将脸洗了!”
言必,陆寒霆转身上了马车。
他身旁侧妃芳音嗤笑一声,也跟着上了马车。
夏夕绾僵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她忙拿出锦帕笨拙地擦着脸上的胭脂。
他曾说她浓妆最是动人。
原不爱后,何种妆容都会惹他生厌。
皇宫,寿宴之上。
陆寒霆生母皇太妃端坐于前,她因从小抚养皇帝长大,是以寿辰都是按照太后规格办置。
夏夕绾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前歌舞升平,身边谈笑风生。
一曲舞毕。
夏夕绾顶着太妃不屑的目光,拿出内事送来的琵琶,正准备上前弹奏。
芳音突然站起:“太妃,妾无甚才艺,听闻王妃要献曲,便想借花献佛。”
她笑意盈盈,对着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一把紫檀木琵琶呈到夏夕绾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