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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你的女朋友,我连问一句都不行?”
可换来的,是男人的一句:“向晚,你过界了。”
他的声音低沉含怒,向晚眼眶瞬间滚烫。
是她忘了,自己和顾辞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
向晚忙低下头,将一切脆弱都掩盖住。
顾辞瞧着,常年无波无澜的心里有丝丝烦躁。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人开口问:“入住还没办好吗?”
向晚捏着顾辞身份证的手,用力到骨节青白。
她看向顾辞:“确定要总统套房吗?”
“嗯。”
顾辞冷漠的回应,甚至没看向晚一眼。
向晚眼里的光黯了黯,如木偶般办理好入住,将身份证递还给顾辞。
“顾先生,祝您和您的……女朋友,入住愉快!”
向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只觉心尖如同刀绞。
而再抬头时,看到的,就是顾辞揽着那人上电梯的画面。
浑噩的站了整夜。
和同事交班后,向晚走出酒店,仰头望向顶层。
顾辞在那里,和别的人。
她有些呼吸不畅,大口喘着气。
冬天的辛冷戳进了肺管,呛得人不住咳嗽。
向晚知道顾辞住的是哪一间,她很想冲上去质问。
可最终,只是失魂的回到了公寓。
冬季的太阳不热烈,却格外刺眼。
向晚看着窗外的白雪,折射的光刺的眼一阵阵生疼。
这时,开门声响起,她回头就看到顾辞走进来。
四目相对,他的眼中一片坦然无愧。
“不睡?”
顾辞走上前,带来一股不浓烈,存在感却极强的香水味。
和在前台时那人身上的一样。
向晚闻着,胃里有些翻涌:“顾先生是腻了我吗?”
闻言,顾辞皱了皱眉,却没回。
向晚却自顾的说下去:“一年了,也是该腻了。可顾先生你该早点告诉我的。”
这样,她也不必抱着莫须有的希冀,越陷越深。
“我记得你下午有课,早点休息吧。”
说完,顾辞便转身往房间走。
向晚嘴里发苦,他总是这么妥帖,将所有事都记得分外清楚,所以才叫她一再沦陷。
望着他背影,向晚再度开口:“顾叔叔!”
她一向不喜欢叫他的名字,太过生疏。
寻常时,她叫他顾先生,有情绪时,便叫他顾叔叔。
顾辞脚步一顿,回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