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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这幅模样。”
秦黎书喉咙一哽,只继续抱着小怜,不说话。
陆向言就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等着她解释、道歉……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雪落满头,秦黎书依旧一句话也不吭。
这幅固执的模样,不由得让陆向言想起了小时候。
那时,秦黎书就常常来陆府,给他带书籍糕点,不管他如何不要,她都日日如常。
从前那个小丫头虽然烦人,却是天真烂漫,何时变成了如今这幅恶毒的模样了?
陆向言转身要走。
身后秦黎书忽然出声喊了一句:“洛城……”
洛城,是陆向言前世的名字。
陆向言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脚步一顿,眸色暗了下去。
秦黎书仿若未知,只是抱着小怜靠着红墙,喃喃自语。
“洛城,你骗我……是你说来世要好好在一起一回,我记了八世,为何你一世都不曾记得……”
陆向言听着秦黎书说的这些话,眉宇紧促。
他看向一旁随从:“去请大夫过来。”
……
秦黎书经历了几世的生死别离,可只有这一世,她从未有过的心痛。
小怜被随从强行带走,她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屋顶。
屏障之外,一个老大夫叹声说道:“生生世世不过罔言,我看夫人是患了癔症。”
癔症与疯症虽有一字之差,道理却都一样。
老大夫走后,陆向言对外吩咐,禁足秦黎书。
接连几日。
陆向言都没有再来过这里。
本就凄清的院子,如今只剩下秦黎书一人,她更觉孤寂了。
这夜寒冷肆意,外面的风雪仿佛比以往的每一场雪都还要大。
秦黎书面色苍白的站在庭院外,看着落雪,不知为何心慌地厉害。
“嘎吱——!”
院门忽然被打开。
陆向言一身玄色长袍走了进来。
他看着站在雪里,长发披肩的秦黎书,眼底是道不清的神色。
“后日我便要离京。”
秦黎书听后,依旧不置一词。
陆向言见状,心口莫名很闷,明明之前她还说要夫唱妇随。
他走上前,看着秦黎书:“若你现在悔改,我可带你一同去江南。”
秦黎书听到这话,眼睫微颤,她仰头看着陆向言俊逸的一张脸,干裂的唇轻启。
“陆向言,我不去了,我想回家。”
陆向言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