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的别过头,狡辩道:“是你说的,我可不想占你便宜。”
撩人把自己撩过火,南宫寒还是第一次,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好在夜色浓郁,看不清两人的面色。
好一会儿,南宫寒干咳一声,质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从我身上下来?”
“啊,哦。”箫楚楚忙从对方身上下来,脸上的红润加重几分。
南宫寒无奈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女子应端庄稳重,日后切勿如此。”
今晚发生太多的意外,饶是脸皮厚的箫楚楚也不好意思。她背身嗔道:“知道了,今日只是个意外。”
“你找我何事?”南宫寒问道。
箫楚楚转身,便见灯火阑珊处,一身暗纹玄衣的男子,红唇齿白,青丝玉冠,黑色的阴影拉的他身形修长。
前世她从心里厌恶南宫寒的软弱,从未自己打量过他。
鼻梁高挺,粉唇软糯,身姿挺拔,眸光勾人,不管怎么看都是清冷俊美的男子。比那劳什子的三皇子不知强多少。
她前世还真是瞎了眼,居然会对那个人渣动心。
“看够了没有?”南宫寒问道。
箫楚楚挑眉,努嘴反驳:“自己未婚夫都不让看,没天理。”
南宫寒狭长的双眸微迷,上下打量箫楚楚。她以前不是很讨厌自己吗?到底发生何事,让她对自己改变?
其中的缘由看来还需调查一番。
“你若无事,便早些回去吧。孤男寡女,半夜私会,有损你的清誉。”南宫寒冷声道。
“哦。”箫楚楚本能的转身,走出两步后,才反应过来:“不对,我找你有事?”
“何事?”南宫寒站在原地看着懵懂的某女,嘴角微扬。若是木如在,肯定会取笑他,笑的像个傻子。
箫楚楚把自己的来意说明,太手拿出钱袋子,递给南宫寒:“不让你白帮忙,这是一百两银子,算是谢礼。”
“箫小姐还真是财大气粗,一匹马就打上一百了。”南宫寒没有伸手,任由箫楚楚的手顿在半空中,扫了一眼那绣着荷花的荷包,揶揄道:“既然箫小姐有的是钱,不如替在下买套宅子?”
“好啊。”箫楚楚答应的爽快,扫了一眼四周简陋的屋舍:“我早就这么想了,奈何你非守着这块宅院,既然你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