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明白过来，先前突然造访的舒凤是何目的。
“我们娘娘没有做！”青瓷被嬷嬷打得满脸是血，仍拼死护主，“舒婕妤今日来时曾翻动过妆奁，一定是她嫁祸我家娘娘！若妃娘娘明鉴，一定是舒婕妤……啊！”
青瓷尚且还未说完，一根金簪直插入胸口，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瘫倒在地，眼睛睁得极大，口鼻缓缓溢出鲜血，深深望着林桃桃的方向。
“青瓷——！”
林桃桃疯狂挣扎，一名宫女将她踹倒在地，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青瓷艰难喘息，她嘴唇动了动，那个口型是“娘娘’。
林桃桃被按着，浑身狼狈不堪：“放了她吧，她才十六岁，打我吧，你打我吧……”
“放了她？”柳絮纤纤十指拔下头上金布揺，蹲下身来在青瓷脸上比划。
“也可以，你好好求求本宫，说不定求得本宫大发慈悲放了她，或许还能在圣上面前给她求个位分呢，常在？婕妤？你想让她做什么？”
“我求你，我求你，”被压在地上的林桃桃砰砰地撞头，“求你放了青瓷，求你放了青瓷。”
“呀，”步摇锐利的尖头划破了青瓷的脸，柳絮嗔道，“怎么流血了呀，这小脸儿真嫩。”
“哎，可惜容貌毁了，没法勾引皇上，只能跟你家娘娘一样，受尽欺凌，老死宫中。”
柳絮手中布揺一抖，在青瓷脸上划出一道极深的沟痕。
“不！不要！我磕头！我给你磕头！”林桃桃勉力拉住柳絮华服的衣摆，卑微地祈求。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一定会成为后宫之主，皇上也会是你一个人的，别杀她，求求你别杀她……”
柳絮冷笑一声，手中的布揺毫不留情，钉进青瓷的太阳穴中。
“不！不！啊——”
在林桃桃绝望的嘶喊声中，青瓷浑身痉挛，眼角渗血，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
“娘娘，又搜到了！”
柳絮眉心一动，颇有些吃惊，问道，“还有什么？”
“回娘娘，”嬷嬷答道，“在后殿高阁上，搜到一个落了锁的盒子，以香烛熏奉，甚是诡异，恐怕是巫毒蛊物……”
“不是的！”出乎众人预料，林桃桃突然剧烈扭动，那嬷嬷几乎制她不住，“不是巫毒之物！不是的！”
“哦？”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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